這是個坑!
坑的就是姚昀。
眾人回到了住所。
賈平安下午睡了許久,此刻睡不著,就在正堂里坐著琢磨。
明靜睡了一覺,半夜起來,見到正堂還有人,就瞅了一眼。
賈平安在寫寫畫畫的,抬頭皺眉,“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你那個……”
明靜哆嗦著進來,蹲在火盆邊伸手取暖,“那個姚昀沒用了,咱們還是得查那些隱戶的去向。這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這個女人常常展示智商,但也常常展示自己的無知。
賈平安的眼神讓明靜怒了,“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賈平安覺得有必要給她上一課,“你可知曉馬家有多少朋友?那些朋友有多少田地?那些田地能隱藏多少隱戶?”
明靜一怔,“別人幫忙隱藏……不怕被牽累?”
“隋末時造反的那么多,誰怕牽累了?”賈平安打個哈欠,“所謂同氣連枝,否則哪來的江山?”
“哦!”明靜覺得被碾壓了,就指著賈平安說道:“你褻瀆皇室……”
“證據何在?”
“你把皇室和這些地方豪強相提并論,說他們都是一伙的。”
這可是把柄,我是要百騎貸免息,還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怎么報仇?
讓他給老娘洗衣裳!
不對!
明靜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險。
“誰證明?”
明靜:“……”
是哈,誰來證明?
賈平安起身,“小心尿褲子。”
他伸個懶腰,隨即回去。
明靜這才發現膨脹……
老娘真不該進來!
第二日,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
“武陽侯,查過多次了,確定馬家并無隱戶。”
“果然。”
明靜這才發現賈平安料敵先機,但下面怎么辦?
她眼中多了煞氣,“拿下馬松!拷打!”
包東趕緊起身,“明中官,那馬松的堂兄乃是鳳州刺史馬佑,這無憑無據的拿人,聞春禮就敢和咱們對峙。隨后消息傳到長安,那些豪強都會為馬家說話。”
賈平安看了她一眼,眼神明晃晃的都是嫌棄。
智商有問題就不要出來顯擺了。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明靜在深呼吸。
賈平安輕扣案幾,分析道:“此事**不離十,如此該從何處入手?”
“潛入馬家!”包東肅然道:“下官請纓,若是暴露了,下官一人承擔。”
“你以為馬家還會有證據在?”賈平安罵道:“蠢驢!在這等時候馬松早就把那些賬冊給收起來了。馬家那么大,難道掘地三尺去尋?誰知道馬家是否還有別業?”
包東低頭。
“那要查誰?”
明靜反問。
“查聞春禮!”
“查他?”明靜不解的道:“他最多是個幫兇,沒有證據如何查?”
“查聞春禮的家境和家產,耶耶要釘死他!”賈平安獰笑道:“就查他!”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