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詮就是個官幾代,他磨礪什么?
而且駙馬都尉怎么磨礪?
磨礪了造反嗎?
想想柴紹,堂堂柴家子啊!還特娘的是正宗的,不是長孫詮這等撲街貨,可依舊郁郁而終。
賈平安不想摻和,就準備告辭。
“小賈……”
新城突然扭捏了起來。
哎!
女人。
你又要干啥?
“我擔心駙馬不肯,要不……你留下來幫我勸勸他?”
這是哥們才會提出的要求。
但賈師傅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晚些,公主府里炸鍋了。
呯呯呯!
三個茶杯光榮粉碎,長孫詮怒氣沖沖的出來。
身后是蹲著哭的新城,“小賈不肯幫忙,果然就是這樣……”
長孫詮尋了個地方喝酒,喝的醺醺然。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滾!”
長孫詮反手一杯酒潑去。
身后的人沒動,“相公叫你。”
長孫詮回頭,見是長孫無忌那邊的管事楊水。
楊水沒有抹去臉上的酒水,而是淡淡的道:“速去。”
“是。”
晚些,長孫詮在長孫無忌家中見到了堂兄長孫無忌。
“老夫今日告假。”
長孫無忌在泡茶。
茶杯中放入茶葉,倒入開水沖泡。
長孫無忌遲疑了一下,“說是要洗茶?試試。”
把這一道茶水倒出來,接著再沖泡。
長孫無忌把茶杯送到鼻端,深深吸一口氣,“果然妙不可言。”
長孫詮心態有些炸裂,正好傾訴,“公主說皇帝讓我去漠北,漠北那地方有何好去的?一群瘋子,一群無用之人……連突厥都遠離了漠北……”
長孫無忌喝了一口茶水,淡淡問道:“老夫勸你答應。”
“要去五年。”長孫詮冷笑道:“她這般說……是因為這陣子和我的沖突,想避開我。哼,這個女人,回頭冷她一陣子。”
“你想清楚就好。”
長孫無忌擺擺手,長孫詮告退。
室內無人,長孫無忌目光深邃,“雉奴,你這是想讓老夫退嗎?”
……
“新城哭的哀哀欲絕,我問了何故也不肯說。”
高陽就像是百靈鳥般的嘰嘰喳喳。
當然,如果不喘息就更好了。
賈平安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橙子。
晚些消停了。
“我此次定然能懷上孩子!”
高陽依舊固執的保持著那個姿勢。
“隨緣,好嗎?”
賈平安真心不想把她變成一個偏執狂,否則現在只需潛移默化一番,高陽就會陷入一個內疚的陷阱中。
“不!”
高陽倔強的搖頭。
啪!
高陽惱怒,然后……臉紅了。
“我說過了,孩子是緣分,你擰巴著糾結孩子之事,就是在糾結自己。”
高陽放開手,回身趴在床上,身體微微顫抖。
“哎!這是何苦來哉!”
賈平安嘆息。
“要不……他們說夫君能作法。”
高陽俯首,聲音有些嗡嗡的,“郎君給我做個法吧。”
操蛋!
“我不會什么做法。”
賈平安想死!
“會的。”
高陽絕望的聲音像是哀鳴。
“沒有孩子又怎么了?”
賈平安覺得郁悶。
一個人她不香嗎?
人類生孩子就像是割韭菜,不想割的可以不割啊!
“夫君!”
高陽抓住了他的腿。
賈平安惆悵,說道:“坐好!”
高陽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