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了,也就不鬧騰了。
“咦!”
一個人犯突然靠近了圍欄,雙眼放光,“魏涼!”
魏涼一個哆嗦,他認出了此人……
“求你了,別把我與他放在一處……”
呯!
門開了。
人犯搓著手,興奮的道:“咱們好好親近親近。”
“救命!”
魏涼一進去就瘋狂的毆打人犯。
“我特娘的不活了,也不能讓你得意!”
……
“賈平安去了宣陽坊的酒樓吃飯,這是何意?”
李義府此刻身為中書令,堪稱是位高權重,說話間威嚴自顯。
“相公,賈平安說是餓了。”
就那么簡單?
李義府沉吟著。
晚些,他和宰相們進宮。
“陛下,臣以為,宣陽坊之事不可輕忽。”
李義府一炮就把賈平安轟了個七葷八素,“今日有人去吃,明日就有人去做。大唐為何要禁止坊里營商?就是擔心百姓被商人蠱惑,人心變動。錢財啊!”
李義府看看眾人,很是唏噓的道:“財帛動人心。百姓整日種地,或是去東西市,去平康坊做生意,幫工,這便是在蠅營狗茍!若是歸家后還得看著各處生意繁華……陛下,臣覺著極為不妥,長此以往,人心不古!”
你這么說我可就不舒坦了。
逢李必反的許敬宗出班,先給了李義府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后端著臉說道:“陛下,武陽侯只是餓了而已,他才多大?臣當年年輕時,但凡有一口吃的也不會去了瓦崗啊!至今想起來,臣依舊痛心疾首!”
咳咳!
李勣干咳兩聲。
老許你這個地圖炮有些瘋狂啊!
難道老夫當年也是為了填飽肚子才上的瓦崗?
“陛下,武陽侯來了。”
“讓他在外面候著。”
李治冷著臉。
李義府微微一笑,顯得極為灑脫,“許相這是要為武陽侯開脫嗎?若是餓了就要吃,那是孩童。孩童不知禮,自然如此。武陽侯卻是勛戚,他竟然也不知禮?”
嘖嘖!
這一炮下去,堪稱是斷子絕孫!
——賈平安不知禮!
不知禮的武陽侯不是個好的武陽侯!
許敬宗怒目圓瞪,只想一發地圖炮把李義府給滅了。
“小賈乃是學問大家,不知禮?敢問李相擅長的學問可能與之比較?若是不能……老夫建議李相再回去讀讀,好生學學,哈哈哈哈!”
李義府瞇眼看著許敬宗,這是動怒的表現。
“許相可是想與老夫一較高下?”
殿外有人舉手。
大佬,我愿出戰。
可大佬李治卻置之不理。
“那又如何?”
許敬宗挽起袖子,眼中有危險的光芒在閃爍。
你可打得過老夫嗎?
李義府冷笑,二人慢慢靠近。
這等威脅真的夠了。
李治剛想叫停。
呯!
李義府竟然率先動手。
許敬宗挨了一拳,鼻血長流。
“奸賊看拳!”
老許依舊記得自己的人設,出手就是撩陰腿。
李義府避過,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閃開!”
賈平安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