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冷笑道:“任相乃是陛下的心腹重臣,執掌兵部這等要害地方,可見陛下的看重。任宏鐘突然踢斷了人的腿,此事看似天有無縫,看在我看來……越是天衣無縫之事就越可疑!”
老鴇想走,慢慢的磨蹭。
賈平安仿佛沒看到,繼續說道:“能對任宏鐘下手的唯有那些山東士族,你看似能獲得士族的友誼,可你卻忘記了……你得罪了陛下!”
老鴇的身體一僵!
“山東士族要收拾你還得編造罪名,可陛下收拾你卻無需如此。”
老鴇止步,緩緩回身,“賈郎,你這般無情……”
我還無理取鬧!
“說出來,我擔保能護著你!”
賈平安的聲音就像是魔鬼,帶著誘惑……
“就在事發的第二日,有個人來尋了奴,很是倨傲的一個人,讓奴說不知情……”
老鴇抬頭,一臉無奈,“賈郎,那日任宏鐘確實是踢斷了陳錦的腿。”
“你如何得知?”
“那陳錦當場就慘叫了起來。”
“迎面骨挨一下誰都會慘叫。”
賈平安有些犯嘀咕,“當時是什么樣的。”
老鴇大概回想過多次,所以不假思索的道:“當時任宏鐘和陳錦爭奪一個女妓,二人先是惡語相向,接著就大打出手……任宏鐘打不過陳錦,又被人從身后抱著,于是就踹了一腳。”
“這是拉偏架!”
賈平安覺得那等人果真是無恥,“當時是如何的模樣。”
老鴇看了賈平安身后的段出糧一眼,“當時任宏鐘被人從身后抱著……”
“段出糧,你去抱著她。”
段出糧剛動,老鴇就尖聲道:“奴不要他抱……”
賈平安皺眉,“怎地,還得要我來?”
“賈郎!”
眼前這個男人在青樓里從未濕身,也未曾和女妓親密,今日老娘拔了頭籌……哪怕只是抱一下。
老鴇嬌羞的低頭,“賈郎,別人抱著奴會心慌,一心慌奴定然就會忘卻了那些事。”
你的話太多了。
賈平安走到了她的身后,“是如何抱的?”
“就是雙手抱著……”
賈平安皺眉伸手,從老鴇的腋下穿過去。
賈郎的手真有力!
老鴇身體后倒,靠在了賈平安的懷里,臉頰微紅。
“后續呢?”
抱一個微胖的人賈平安不至于吃力,但老鴇眼神迷離……這不對。
老鴇慵懶的道:“就是這樣……”,她的身體后仰,就這么踢了一腳。
賈平安看了一下角度,“段出糧上前。”
老鴇再來一腳。
這一腳就踢在了段出糧的迎面骨上。
“好了。”
賈平安松開手,老鴇還在陶醉中,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差點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一日看到的女妓和伙計叫幾個過來。”
賈平安手一動,一塊銀子就丟了過去。剛站穩的老鴇接住了銀子,“賈郎大氣!”
不差錢的感覺真好。
隨后幾個伙計和女妓來了。
多番演示后,賈平安心中有底了。
隨即他悄然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