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做那就做,別什么事都來尋我!
王璇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等他出去時,見吳奎在前方,就叫住了他。
“國公說有事可尋吳侍郎。”
許多事兒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越權犯忌諱,而且很容易給自己帶來麻煩。
王璇盯著吳奎。
吳奎點頭。
“好說。”
國公這般看重老夫,士為知己者死!
賈平安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讓吳奎生出了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慨,剛出去就被禮部尚書李博乂堵住了。
“倭國的白銀來了,那些白銀有何說法?”
“此事要問竇德玄。”
竇德玄最近風光無限,紅光滿面,讓賈平安總是擔心他會腦溢血。
李博乂罵道:“那個老狗一問三不知,可陛下前陣子提及了學堂之事,沒錢辦什么學堂?”
賈平安楞了一下。
一萬兩白銀對于大唐的教育事業來說就是杯水車薪,但具有強大的代表意義。
他還在等著下一批白銀送到,皇帝卻已經在謀劃如何打響第一槍。
果然,帝王的眼光比我犀利。
“一萬兩白銀。”
賈平安瞇眼看著李博乂。
當年高祖皇帝都搞不定這個紈绔侄子,但皇帝卻不在乎……他的親叔叔人渣藤就乖的和鵪鶉似的。
“長安之外嗎?”
李博乂皺眉,“老夫知曉了。不過此事你不能置身事外。”
關我屁事!
賈平安習慣性的又想撇清,但旋即忍住了,“此事要大張旗鼓。”
老紈绔倒吸一口涼氣,瞇眼看著賈平安,“皇帝喜歡坑親戚。”
是啊!賈平安認真的道:“陛下沒這個習慣。”
長孫無忌在落淚,李道宗在咆哮……
李博乂隨即進宮。
“此事要做。”
皇帝和顏悅色的,但敢和高祖皇帝對著干的李博乂卻縮了,“是,臣這便去。”
剛轉身李博乂又止步回頭,“陛下,老臣體弱多病……”
皇帝端起茶杯,眸色溫和的看了一眼茶水,抬眸時,李博乂發誓看到了煞氣,趕緊改口,“臣這便去,不過臣不學無術……這是高祖皇帝說的,就怕把學堂辦砸了……”
皇帝的聲音中帶著惱火,“賈平安呢?新學是他在操弄。”
李博乂大喜,“是,臣這便去尋他。”
他走出了殿外,不禁嘆道:“你特娘的給耶耶尋事做,耶耶也把你拖進來。”
身后殿內傳來了皇帝的聲音,有些惱火。
“為何只有兩片?”
“奴婢……奴婢……”
噗通!
李博乂沒敢回頭,但還是問了內侍,“什么只有兩片?”
內侍板著臉,“咱也不知。”
故作玄虛!
李博乂看到了皇后過來,就拱手,但也不避開。
皇后等他過去后,就回身看著。
邵鵬說道:“皇后,隴西王跋扈,不過倒也不為害。”
武媚轉身,“他能紈绔多年堪稱是一以貫之,倒也合適。”
李博乂急匆匆的去了兵部。
“賈平安呢?”
陳進法說道:“國公說有事先走了。”
耶耶!
李博乂要氣炸了,“耶耶尋他有正事,說,他在哪?”
尋國公有正事的人多了去,除去少數幾個,他誰都不理。
陳進法咬死不知道。
……
“阿耶,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