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密諜顯然并未重視此人,目前也沒法重視。
欽陵出彩是擊敗薛仁貴一戰,隨后此人恍如穿上了外掛,加之程知節等人離去,大唐竟然出現了名將真空,唯一一個薛仁貴也只是一個猛將,所以一時間大唐面對此人竟然束手無策。
屢戰屢敗,還被欽陵奪取了安西之地,這是吐蕃最為輝煌的時代。
名將啊!
賈平安想到了許多。
薛仁貴真是猛,但猛將在面對欽陵這等猛人時卻不夠看。
這一戰是誰領軍?
賈平安在揣測著。
祿東贊嗎?
祿東贊若是親自領軍,這便是一戰定勝負之意,想徹底奪取安西之地。
安西之地一下,大唐就被封在了河西走廊里,吐蕃隨即就接過了大唐在西域的局面,不管是攻伐擴張還是做生意,都能強大吐蕃的國勢。
隨即此消彼長,等吐蕃自我覺著足夠強大時,他們定然會從吐谷渾和安西兩個方向侵襲大唐。
直至一方徹底倒下。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否則吐蕃退回高處去,兩國自然和睦。
“來了。”
包東提醒了一聲。
大漢來了,堆笑道:“好教諸位得知,娘子出門了。”
出門了?
包東說道:“如此明日再來也好。”
賈平安明日有事情,所以問道:“多久回來?”
早點探望早點了事。
大漢一怔,顯然沒想到來人會這么問。
“不知。”
賈平安說道:“去了何處?”
這個問題有些無禮,但作為邵蕓兄長請托的人,賈平安問的理直氣壯。
大漢說道:“去了西市。”
賈平安說道:“如此明日再來。”
大漢心中一松,眼中露出了放松之色。
等賈平安等人走后,他急匆匆的去了后院請功。
“郎君,他們走了。”
屋里的邵蕓絕望的垂下頭去。
梁端松了一口氣,“來人是誰?”
“沒注意。”大漢有些緊張,一直看著包東,“那人身上一股子腳臭味。”
梁端笑了笑,“如此無事。”
他回身看了邵蕓母子一眼,“我等做的事能帶累全家,所以別手軟,今日動手容易引發懷疑,五日后吧,五日后夜間一把火燒了,就說是沒看好火燭。”
“是。”
梁端嘆息一聲,走過去,俯身拍拍邵蕓的臉頰,“我老早就厭惡了你,可你那兄長卻在宮中,更是和賈平安有交情,所以我只得忍著。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看到了吐蕃人進了我的書房。”
邵蕓用力搖頭。
“你是想說自己不會說?”梁端笑了笑,“可我已經對你忍無可忍了,每日看著你的臉就覺得惡心,可因為你兄長我卻不能對你如何,只能忍……我已忍無可忍,若是某日發作毒打了你,你哪日想不通了去告訴你兄長,回頭我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如此也好。”
這話絕情的讓邵蕓絕望了。
我不該啊!
“有人!”
后門方向突然有人驚呼。
梁端呵斥道:“一驚一乍的作甚?拿了來。”
“啊!”
有人慘叫了起來,緊接著后院方向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梁端變色,“拿刀來。”
有人拿了橫刀來,眾人拎著刀,氣勢洶洶的往后面去。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