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地是,溫莎正好倒在他的肩膀上,耳朵靠在他的下巴處,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那句吐槽。
溫莎本來挺感謝他出手相助的,聽到那句‘果然沒胸’,心里那個氣啊,千言萬語千刀萬剮都化作了一巴掌。
她靈活地挺直了身子,轉身一個巴掌抽了過來。
一舉一動之間,都彰顯著獨特的美感和韻味,不愧是學過舞蹈的。
不巧盧布練過格斗術,在意識空間里經過無數次危機的錘煉,他早已養成了自我保護意識,他下意識一抬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女孩的手,又迅速松開。
“哼,流氓!”
偽校花氣呼呼地甩了下手,拉著顧兮走出了電梯。
電梯里幾個男牲斗表情古怪的看著他,你小子剛耍流氓了?
盧布攤了攤手,本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嘆息。
哎~
別人家的校花一個個柔情似水,東戲的校花怎么這副德行。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
“噹!”
“歡迎老沙回歸,我們干一杯!”
江濱路,一家網紅燒烤店中,顧兮舉著一杯扎啤,看向了還在斗氣的兩人。
“干!”
溫莎干凈利落地撞了一下,噸噸噸,一飲而盡,她拿著空酒杯,沖盧布冷哼一聲。
盧布撇了撇嘴,只喝了一口。
溫莎氣得牙癢癢,“盧布,本姑娘活了二十一年,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氣我,你是第一個,我敬你!”
她豪爽地端起了一杯酒。
盧布哼哼一笑,“我活了十八年,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扇我耳光,你也是第一個,我敬你!”
砰!
兩人狠狠地撞了下酒杯,差點沒把杯子撞碎。
“哈~,這樣就好了嘛,我們都是年輕人,沒什么誤會是一頓燒烤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顧兮抿了口啤酒,眼睛在兩人臉上打轉。
她不知道兩人中午在機場到底發生了什么誤會,以至于兩人的誤會越來越大,搞得有點生死大敵的架勢。
盧布和溫莎兩個鬧別扭,她夾在中間也很別扭。
她打算用一頓酒來化解兩人的問題,不行,那就兩頓。
砰!
溫莎拍了下桌子,不高興地說,“盧布,你還是不是男人,兮兮跟你碰杯,你舔一舔,我跟你碰杯,我喝了一杯,你又舔一舔,你屬狗嗎?是男人喝光!”
盧布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喝那么快干嘛,粗魯!”
“你~”
溫莎狠狠地磨了磨牙齒,忽然冷冷一笑,“哈~,盧布,你喝酒喜歡用舔的嗎?你是不是男人,我們女生都干了,你還舔一舔,盧布你真給你們男生長臉呢”
溫莎的聲音很大,引起了周圍食客的注意,大家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盧布臉色一紅,氣惱地瞪了她一眼。
“瞪什么瞪,有本事喝酒,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跟女生瞪眼斗嘴”
“閉嘴!”
盧布端起杯子,咕咚咚喝光,酒杯往桌上一頓。
“不就是喝酒嗎,我怕過誰?”
“是嗎,這也是我想說的,有本事你敢跟我拼酒嗎?”
“來就來,誰怕誰!”
噸噸噸噸~
“再來,不醉不歸!”
噸噸噸噸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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