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臭兮兮,大清早的,在家睡懶覺多好,你偏要拉我來逛街”
上午,東海長虹路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車群中,一輛紅色的甲殼蟲隨著車流平緩移動。
副駕駛位置上坐著一個留著短發的女孩子,鵝蛋型的面孔,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細長的眉頭微微揚起,清純中帶著幾分野性和倔強。
她瞇著眼睛,望著窗外的車群,半睡半醒間,有點慵懶,像是在陽光下午睡的白玉蘭。
“老沙,你是個女孩子,能不能別這么懶散,要是被你的追求者們看到,一定會被你現在的樣子迷死的”
顧兮單手開車,拿著手機咔嚓拍了一張照片。
“喂~,臭兮兮,開車呢,別玩手機!”
溫莎挺起身體,有點緊張地叫道。
“淡定淡定,別說單手開甲殼蟲,單手開法拉利也沒問題”
顧兮雖是那么說的,也很快收起手機,專心開車。
溫莎翻了個白眼,又歪在座椅上,她翹著二郎腿,晃了晃腿問,“這邊是花市,你要買花嗎?”
“賓果!老沙你都有算命的天賦了”
顧兮打了響指笑道。
“你要買花?誰住院了?”
溫莎好奇道。
顧兮翻了個白眼,“老沙你思路怪清奇的,我一個年輕女孩子買花不是很正常嗎?”
“不不,你不是那種喜歡花花草草的小女生,你肯定是給別人買的,算算時間,馬上教師節了,你是給哪位老師買花嗎?”
溫莎嘀嘀咕咕地說道,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大腿,很有節奏感。
“不是的,是給盧布買!”
“盧布?”
聽到這個名字,溫莎禁不住揚起眉頭,鼻翼里輕哼一聲。
這個名字還有這么名字的主人太叫人討厭了。
每次聽到盧布這個名字,她就禁不住想起那幾段錄像,那個衛生間,那個吻...啊啊啊,越想火氣越大,真是恨不能生吃了他。
她撐著發燙的臉頰,冷冷道,“那個流氓怎么啦,是不是耍流氓被人打進醫院了?”
顧兮愣了愣,哭笑不得地道,“老沙,你腦補能力太強大了吧?我買花是因為今晚盧布要上臺彈鋼琴,我準備上臺獻花”
“他彈鋼琴?他那種毫無風度可言的人也會彈鋼琴?!”
溫莎有些不相信。
顧兮呵呵一笑,“不信你晚上跟著去看看唄!”
“我一定要去看看,等等!”
溫莎刷著手機忽然笑道,“不用去了,我剛看了,本次迎新晚會由學生會負責,學生會是誰的地盤不用我說吧,有尹大漠在,別說上臺演出,他的節目能過初審,我名字倒著寫,哼哼哼~”
叮咚!
顧兮的手機響了,她收到了一條信息。
【小布布:驚險過關,奧力給^O^】
“哈哈,老沙,盧布說他過了”
顧兮晃了晃手機笑道。
“怎么可能?”
溫莎臉紅了,這波打臉來的太快了,這混蛋是怎么過的?
......
“喲~,這不是盧布嗎?”
上午東戲小劇場外,盧布正排著隊等著節目審核。
忽然一個身材壯壯的男生帶著幾個同伴從旁邊經過。
那個壯壯的走到他跟前時,突然停了下來,朝著他打量了幾眼,一張闊嘴越裂越大,東非大裂谷似的。
盧布放下手機,瞥了那人一眼,眼熟,那晚跟在尹大漠身后的人中就有這家伙。
“王亮,你認識他?”
壯漢身后有人捧哏似地問道。
“哈哈,認識,太認識了,渣男盧布在東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壯男王亮大笑道。
“哇~,原來他就是渣男盧布呢?”
“長得還沒我帥呢,怎么就泡上校花了?”
“沒聽網上說嗎,他會東下降頭呢!”
“哇~,下降頭?人家好啪啪哦~,哈哈哈~”
王亮身后的人嘻嘻哈哈地說道,廊道上排隊等候審核的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聽說‘渣男盧布’在此,大家就更好奇了。
“嘿嘿,渣男盧布,你也來做節目審核嗎?你不會在舞臺上表演怎么泡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