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虹,今天阿布怎么沒來?”
《巡城馬》劇組,中間休息時,導演余仁泰疑惑地問道。
虹姑喝了口花茶,輕輕笑道,“泰叔,阿布又不是劇組的員工,他來干什么?”
“學習啊”
余導抽了口煙說,“他跟著道具組師傅們還有攝像師傅都學得挺好的,我很看好他”
“呵~,他那是學習嗎,是被你們當做免費的苦力吧?”
虹姑直言不諱地說道。
這些天,盧布每天都跟著來劇組報道。
他人勤快,手腳麻利,又很聽話,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搬道具的人少了就叫他上,動作替身不用找外人,還是他,缺少群眾演員了,依然是他,他就是劇組的勞模,還免費用。
余導當然希望他能天天來。
“哈,哈哈,怎么能說是免費勞力呢,等電影上映,我給他發紅包怎么樣?”
余導尷尬地笑了笑。
“泰叔,這可是你說的,我可記著了”虹姑笑吟吟說道。
“我說的我說的”
余導擺了擺手,站起來拍拍屁股說,“大家都別歇啦,今天還有兩鏡頭,拍完了就下班”
“好!”
劇組工作人員各就各位。
“一談錢就跑,死老扣!”
虹姑抿著嘴角笑了。
下午拍完了戲,她開車回到了家。
剛打開門,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讓她不禁笑容滿面。
這香味就是家的味道,可以緩解工作上的疲憊,可以溫暖孤獨的靈魂,可以叫人時刻想著回家而不至于迷失在繁華的大都市中。
她扔下包包,踢掉高跟鞋,全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走過玄關,就看到了盧布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忙來忙去,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做菜,可每次覺得他做飯的時候都特別好看,身上像是在發光一樣。
她趴在客廳與廚房間的隔墻上,靜靜地看著他。
記得的第一天見盧布,問他會些什么,盧布只說會開車和做飯。
當時她以為盧布只會做一些家常菜,沒想到他真是個大廚師,刀工叫人看的賞心悅目,做菜的樣式天天不同,總叫人吃不膩。
這樣的男人真是越看越有魅力。
“鐘姐姐,看夠了嗎?”
忽然盧布偏過頭來,微笑著問道。
虹姑圓潤的臉頰泛起兩朵微紅,她皺著鼻梁輕哼一聲,“看你怎么啦,我是你阿姐,還不能看你嗎?”
盧布微微一笑,“可以啊,但是你別流口水哇~”
“口水?”
虹姑連忙抹了下嘴角,什么都沒有。
“阿布,你越來越不乖了!”
虹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一甩頭發,搖曳著美好的背影走進了臥室。
盧布笑了笑,繼續在廚房忙活。
過了十多分鐘,他精心制作的晚餐可以上桌了,紅燒大閘蟹、清蒸多寶魚、煎牛排、水果沙拉,菜不多,但很精致。
“鐘姐姐,開飯了!”
他敲了敲虹姑臥室的房門喊道。
咔嚓~
門開了,隨風吹來一陣好聞的香味,有玫瑰的火熱,也有梔子花的羞澀。
鐘楚虹披散著蓬松的卷發走了出來。
她換了身酒紅色的無袖長裙,將她美好的曲線展露無遺,胸大臀豐,腰肢纖細,健康紅人的膚色,看起來分外美麗。
“我漂亮嗎?”
虹姑翹著嘴角問道。
剛才她還抽空化了淡妝,略帶英氣的眉頭微微揚起,清亮的眸子含著戲謔的笑意,豐潤的唇瓣上涂著玫瑰的色彩,美艷中帶著不俗的風情。
“漂亮!”
盧布動了下喉結說道。
虹姑注意到了他小動作,得意一笑,“阿布,你剛在咽口水嗎?”她點了一下盧布的臉頰,“羞不羞?我可是你阿姐,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盧布輕輕一笑,“阿姐,不是我沒出息,是你太漂亮了,我沒控制好”
“就你嘴甜!”
虹姑笑了笑,對他的回答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