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下午,淺水灣公路上。
盧布正開著車往回走,忽然一輛汽車斜在了路中間,攔住了去路。
“玉郎,小心!”
坐在副駕駛上的虹姑驚呼道。
“怎么啦?”
林清霞和梅燕芳趴在靠椅上一看,都緊張了起來。
“盧布,是不是有人想報復你?”
“哈哈,沒事,真想報復我這會兒就該開槍了,這陣仗大概是想談談”
盧布淡淡一笑,緩緩地停下了車。
滴滴~
一輛林肯老爺車從后面開過來,并排停下。
左邊的車窗緩緩降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轉過頭,抱了抱拳說,“鄙人馬如龍,見過盧生!”
“哦,原來是馬先生,幸會幸會!”
盧布輕輕一笑,也回了一禮。
馬如龍半睜著眼睛認真地打量了他幾眼,“盧生,你比照片上更英俊一些,不愧玉郎這個美譽”
盧布怔了一下,哈哈一笑,“馬先生,你這話說的很中聽,沖著你這句話,剛才亂停車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馬如龍扯了下嘴角,“多謝!”
他又抱拳說,“鄙人有事叨擾,可否請盧生下車一敘?”
“就在這里?”
盧布想著車窗外看了下,離公路邊不遠,有個湖倒挺美的。
“好吧!”
兩人下了車,并肩走到公路旁的小湖邊。
湖中種了一片蓮蓬,接天荷葉無窮碧,清風吹來,快哉有風。
湖邊有一圈鵝卵石小道,還有供人歇息的石凳,環境清幽,倒是個散步的好地方。
“虹姑,車上熱,你們也下來轉轉!”
盧布走到湖邊,沖著車里喊道。
虹姑三人聽到了,推開車門下了車,慢慢地走到了湖邊,距離兩人的位置有一段距離。
“哈哈,傳聞玉郎多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馬如龍望著虹姑三人,淡淡地說道。
盧布微微一笑,“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只不多有點好色罷了”
“哈哈,盧生坦率!”
馬如龍在喉嚨里笑了兩聲,又好像沒有笑,聲音淡淡的,比湖中的水還清淡。
盧布沒空跟他打啞謎了,直截了當地說,“馬先生,有什么事你直說,咱們不用再繞彎子了”
馬如龍盯著湖面上橫斜的蓮莖倒影,輕輕地問,“敢問盧生,以前與我馬家可有什么大仇大恨?”
盧布搖頭,“沒有!”
“果真沒有?”
馬如龍回頭盯著他。
盧布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