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往的朋友,不管年齡大小什么身份,他都平等對待,當朋友一樣隨便開玩笑,毫無顧忌。
現在回來了,有些不適應了。
不只是對趙老師這樣的人,對顧兮、溫莎,對宿舍的人,他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度?
要說像以前一樣。
可過了二十多年,他都快忘了以前是怎么跟他們相處的,畢竟大家相處的時間只有兩個多月,而中間卻隔了二十四年,其實在才見到顧兮和溫莎幾個的時候,他要想想,才能想起幾個人的名字,再認真地想一想,才能想起關系的親密程度,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說話。
過了半天時間,他感覺有些心累了。
讓他心里的不止現在的人際關系,還有隨著回歸,被他干凈利索地拋棄的人,虹姑、清霞、芝姐、阿梅、星仔、萊斯利等等,這些人雖然大都還在這個世界,但她們不再是她們,盧布也不會去找他們。
“哎~”
盧布望著從身邊經過的人群,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穿越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對心理精神都是一個很大的考驗,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調整過來。
“盧布,怎么在這里長吁短嘆的,是不是被趙老師罵了?”
薛洋幾個從樓上下來遇到了他,笑呵呵地調侃道。
盧布搖了搖頭,看著教學樓下幾棵大樹說,“秋天到了,樹葉黃了,我看著飄落的黃葉很想做一首詩,可想了半天想不出來,讓我很郁悶吶”
“哈哈哈~”
大家伙聽了大笑不止。
“盧布,你就是一粗人,還想作詩,你快別惡心人”紀嘉軒調侃道。
“粗人?”
盧布勾了下嘴角,“胖子,你說得對,我就是個粗人”
“噗,你真齷齪!”
薛洋笑罵道,“聽你這么說,我現在很懷疑昨天在學校里浪奔的人就是你”
“哦,為什么?”
盧布疑惑道,他平時也沒在學校公共澡堂洗過澡,大家也沒有坦誠相待過,再加上他的身體形態變得更完美了,一般人看不出來。
“因為照片上那個人也是個粗人”
陳鑫盯著他的大腿,淡淡地說道。
盧布怔了一下,心中一陣惡寒,難道沒捂住?
“是滴,我看過你的,那個人和你一樣,盧布,老實交代,昨天那個人是不是你?”
紀嘉軒咧著嘴壞笑道。
盧布聳了下肩膀,“開什么玩笑,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嗎?”
薛洋笑嘻嘻地說。
“盧布啊,這個新聞又成熱點了,東戲校園里驚現騾男,據專家猜測,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搞行為藝術,哈哈,還有人只夸那人身材好,比健美先生還好,盧布,你要不承認算了”
紀嘉軒拿著手機念道。
“別開玩笑,我盧玉郎也是個要臉的人”
盧布擺了下手,大步走出了門。
“盧玉郎?”
大家面面相覷。
“盧玉郎是誰?”
“難道是盧布新取的藝名,聽著挺不錯的”
“嘿嘿,以后我們就叫他盧玉郎吧!”
“要的!”
大家哈哈一笑,沖著盧布大喊道,“盧玉郎!”
盧布愣了一下,糟糕,串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