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了床邊,把盧布扔在了床上,主要是盧布太重了,她們兩個人扶了一段路都有些冒汗了,氣喘吁吁,放下了盧布之后,兩人都常出了一口氣。
溫莎打開了空調,一陣暖風吹過來,很快屋子里就暖烘烘的了,南方的家里沒有暖氣,只能靠空調調整溫度,尤其是在冬季的時候。
溫莎又倒了兩杯茶水,拿了一杯給小魚兒。
小魚兒喝了口茶,休息了一會兒,看著床上盧布,她搓了搓手,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
“哈哈,終于可以脫掉姐夫的衣服了。”
她拍了拍手,靠近了床邊。
“嘿!小魚兒,矜持點好嗎?什么脫掉姐夫的衣服,你害臊不害臊?你不臉紅”
溫莎不好意思說的,有這樣一個小表妹她真感覺覺得有些臉紅,這句話要是傳出去,也不知道多少人會笑掉大牙。
小魚兒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也覺得說的好像有些毛病,有些問題,她擺了下手說,“雖然有點問題,但是我說的沒有錯啊,現在就是該揭穿他的把戲了,我要看看他的百寶囊里到底藏著什么狗皮膏藥?”
“好吧!開始吧。”
溫莎也走了過來,她把被子蓋在了盧布的身上。
“先別蓋著,你蓋的我怎么脫?”
小魚兒又把被子拉了下去。
“我蓋的是腿上,你不還要脫褲子吧?”
溫莎揚了揚眉頭。
小魚兒輕輕一下,“你要姐夫穿著褲子睡覺嗎?”
“好吧,好吧,那就脫了吧,動作快些,天氣冷,小心感冒了。”
溫莎坐在床邊說,“你說盧布明天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們?”
“當然不會,我們幫他脫衣服睡覺,那有什么嘛,這完全沒有什么問題,你不用想的太多,我們這就不是來干別的事情,我們就是幫姐夫脫掉了衣服,讓他睡覺,讓他好好睡個安穩覺,沒有干別的事情,好嗎?莎莎,你們可是男女朋友呢?這種事情有什么呢?當男朋友脫衣服睡覺,這有什么呢,真不知道你們在一起半年干了什么”
小魚兒撇了一下嘴角,感覺這個年代像他們兩個這樣單純的人真是不多見了,真是奇葩呢。
“我們只是合租,只是好朋友怎么可能做那些污污的事情嗎?真不知道你們整天想些什么。”
溫莎摸了摸盧布的臉,又找了一塊溫熱的毛巾幫他擦了擦臉頰。
而小魚兒現在已經脫掉了他的羽絨服,“奇怪了,莎莎,姐夫的羽絨服里面竟然什么都沒有?”
“本來就沒有嘛,要是這么容易被你找到了,那還能稱作魔術師嗎?”
溫莎笑了笑,脫掉了盧布外面的那層羽絨服,里面就是一件運動長袖,拉起長袖就能看到里面什么都沒有,完全就不用脫掉。
“難道在褲子里面?”
小魚兒皺了皺眉頭,她不相信一個魔術師身上那么干干凈凈的,什么東西都沒有,別說什么道具了,就是連個首飾都沒有。
“盧布就穿了一條褲子,你覺得他褲子里面能查出什么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