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李鴻儒出門遠去,李旦不由羨慕了一句。
“那也看人吧”王梨不確定道。
長孫無忌沒可能對所有人都勾肩搭背的平和近人,能平和對待,只是因為有些平等對待的資本,又或是另有所求。
王梨的猜測倒也接近真實。
去皇宮的途中,李鴻儒就問了長孫無忌這個問題,想問問召見時會遇到什么問題。
“我也不怎么清楚,但你常年喜歡在國外跑,陛下或許是想讓你再跑跑腿!”
長孫無忌攤手,示意自己所知有限。
他僅僅是與唐皇相互聊天時提及一些事情,讓唐皇一時動了一些心思,但長孫無忌也不清楚唐皇要做什么。
“我不喜歡往國外跑啊”李鴻儒張大嘴巴道。
去國外的路漫漫長遠,人生地不熟,想融入是一件難事,而想取得成效更是難事。
他這些年不斷往國外跑,所經過的國度頗多,那都是被錢逼的。
沒有利益,李鴻儒壓根不想去國外跑。
“那你這幾年也沒呆在長安城!”
長孫無忌吭聲了一句。
想要去到國外,那并不僅僅是學習一門語言就行。
這需要極為上佳的適應力。
李鴻儒是他所見極具適應力的人,不論是在朝堂,還是在江湖,又或是軍區等諸多處都能適應。
李鴻儒甚至還混入到了伏俟城,與寧王做了搭檔。
這朝廷隱下去的資料上,李鴻儒功勞不菲。
相應執行某些特殊需求的任務時,朝廷率先想到的也是這些人。
長孫無忌拉著李鴻儒入了宮,到了太極宮正殿之前,才放下李鴻儒的手,微微咳嗽了一聲。
“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殿堂中,唐皇的聲音傳來。
宛如鄰家串門,唐皇此時應對有些隨意。
這讓長孫無忌直接推門而入,李鴻儒也見得了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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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中,唐皇正端坐在棋臺之左,手中執著黑子。
而在棋臺之右則是侯君集,手中執著白子。
此時,侯君集也被呼喚了過來。
待得長孫無忌和李鴻儒入了殿堂,與唐皇下棋的侯君集才微微舒了一口氣。
“你這下棋之術還需要增進一些!”
唐皇發聲大笑,他手中執著的黑子放入棋盤,頓時將侯君集白子吃掉大片,一時間侯君集棋勢大喪,難有了反抗之力。
“陛下的棋藝高超,微臣遠遠不如”侯君集放下白子道,
“你是太謙虛”唐皇搖頭道:“若是唐儉執棋子,他肯定會將我殺到七零八落。”
“唐儉大人棋藝也高超”侯君集同樣稱贊道。
“哎嘿!”
唐皇指指侯君集,嘴中哎嘿一聲,連連笑罵侯君集太過于謹慎,話語中兩方都不想得罪。
近一年中,唐皇的情緒多低迷,此時是少有的痛快發笑,一時讓侯君集放了心,只覺今日來皇宮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他瞅了瞅李鴻儒,一時不明這小伙為何也跑了過來。
“來來來,你陪皇上玩一局”侯君集邀請道。
“我不會下棋呢!”
李鴻儒張了張嘴,吐槽了一句。
詩書禮樂琴棋書畫沾邊容易,精通起來就很困難,要拿出手更是困難。
侯君集也不敢去拉扯長孫無忌,直接將李鴻儒拉了進來。
見得唐皇允許,李鴻儒只得坐下。
待得他下了幾招臭棋,唐皇一時笑也不是罵也不是。
如李鴻儒這樣的水準,確實只能稱呼為‘不會下棋’,可以被諸多棋士吊打。
“你們不必擔心什么,朕今天叫你們來呢,一來是說說話,二來則是想問問你們對入為大夫參與朝政的意見!”
侯君集沒猜著,長孫無忌也沒猜對,李鴻儒更是沒有猜到。
新年伊始,唐皇似乎有意開始做一些朝廷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