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恩寺中不僅僅涉及了唐皇的御弟玄奘法師,后續又有佛陀進入,甚至在今年又有大能耐的人住了進去。
慈恩寺諸多涉及唐皇相關,李淳風等人更是時刻看守著慈恩寺。
這是長安城的一顆硬釘子,難于輕而易舉的行動。
別說是房遺歡,即便李鴻儒帶隊前去都會鬧得灰頭灰臉。
甚至于他面對的人并非妖,還涉及李淳風等看守者,但凡起了爭執,李淳風等人并不會站在他這邊。
“你大爺的!”
房遺歡剛剛覺察讓李鴻儒請李淳風出手是大好事,但轉眼發覺請的人居然可能是對手,這讓他悶悶罵了一聲。
“慈恩寺的防守確實過于松懈了一些!”
李鴻儒皺眉。
他也不知李淳風是開了條大口子,還是說最近兩月沉迷于《黃庭經》不可自拔,對警戒有了松懈。
“再去探一探!”
“是!”
另一邊,房遺歡則是對毛十三有著叮囑。
如同李鴻儒所說,事情沒有足夠的證據,這種盯梢難有什么作用。
肆意誣告一位公主是重罪,而踏入長安城的禁區更是麻煩重重,涉及影響的大人物諸多,想要行事必須有足夠的證據,否則很容易將自己陷進去。
“若你能拿到足夠的證據,到時候咱們就去找李淳風,看看他要如何辦?”李鴻儒建議道。
“此策甚妙呀!”
房遺歡點頭。
他沒想著去扳倒李淳風。
但凡能將李淳風這種阻力化成助力,諸多事情辦起來就很方便了。
不僅僅是李鴻儒能入宮,李淳風也有入宮的資格,能向唐皇傳達信息。
“聽鴻儒兄一言,這讓我茫然中有了方向,請!”
待得毛十三出了門,房遺歡重新舉起了酒杯,一顆心少有了搖擺。
他舉起酒杯,這讓李鴻儒回邀了一番。
待得一番酒水后,兩人這才各有散去。
“可惜房家的敕律術傳長不傳幼,否則還真能在遺歡兄這兒借點書看一看!”
各家都有各家的獨門絕活。
在二十四臣圖中見識過房玄齡的敕律術,李鴻儒還是極為有興趣。
敕律術重在禁錮又皆具殺伐,敕律喝聲時幾乎有著言出法隨的效果,是極為上佳的文臣輔助術法。
大唐朝廷之中,杜如晦、房玄齡、魏徵都是敕律術法的佼佼者。
時至今日,李鴻儒的要求已經較高。
若非具備一定特征的術法,諸多已經難入他眼。
他晃晃腦袋,出了房府。
雖然知曉了一些讓李鴻儒感覺噓唏的事情,但這一天對于他而言依舊是個好日子。
對還在跟隨修行《黃庭經》的眾人而言,這更是一番實實在在的激勵。
說八品就是八品,堆積量能足夠滿時,李鴻儒踏入更高元神水準確實沒有任何阻礙可言,屬于一次便過關。
除了初次踏入元神境時沖擊了數次,李鴻儒在其他時候都是一次過關。
這讓李鴻儒幾乎忘卻了沖擊元神失敗是什么下場。
這有他三位一體元神穩健的功勞,也離不開高水準《黃庭經》發揮的功效。
年輕時時間寶貴,但對于長壽命和陷入修行障的元神大修煉者而言,李鴻儒覺得眾人多在《黃庭經》上花費一些時間不會錯。
他臉上的一些噓唏之感收縮,轉而是一副洋洋得意的神色。
但凡有多得意,李鴻儒覺得給眾人的刺激就有多強。
成就了八品,他當然要在眾人面前小小嘚瑟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