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正揮舞著刀解釋呢,近馬健一拄著拐杖從隔壁房間出來了,一看這狀況他立刻沖上來抱著和馬:“你冷靜啊!”
“臥槽你別添亂啊!這更解釋不清楚了!”
……
混亂持續了幾分鐘,終于隨著刀鞘被人撿上來而告一段落。
南條拿著個冰袋,按在自己胸部剛剛被刀鞘撞到的那一側,同時用埋怨的口吻說:“你在睡夢中想到的招式,就是扔刀鞘?”
和馬辯解道:“這招式威力多大啊!”
他心里卻在嘀咕:這黑龍,居然是這么個招式,不愧是你啊,坂本龍馬。
和馬越來越覺得自己北辰一刀流的等級繼續提高,就該習得槍斗術之類的“現代武藝”了。
都因為上輩子一款叫《只狼》的游戲,和馬現在覺得作為一個劍豪,拔出手槍射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說不定等自己劍術等級突破到三十級以上,進入到凡人達不到的領域,自己就該能用劍技駕馭雷電了。
等自己到90級,可能拔出刀的瞬間,東京的溫度會提高一度,變得更熱。
南條用沒拿冰袋的手按了按胸,疼得齜牙咧嘴,趕忙又把冰袋按上去,然后看了眼和馬:“是,威力是很大。”
也到了和馬這屋的神宮寺玉藻把一塊點心遞給南條:“來,吃點甜的,吃甜的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南條埋怨道,然后老老實實的把點心接過來,送進嘴里,然后因為疼痛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不少。
和馬:“對不起啦,我也不知道你那時候開門進來嘛。”
“我不開門,那就該門上的玻璃被打穿了,指不定會傷到走廊上的路人呢。”南條說。
委員長:“掌握了新的劍技不也挺好嘛,下次再面對沖鋒槍的時候,至少有個遠距離的反擊手段了。”
近馬健一:“那直接去學一手射擊不就完了?再弄個持槍證,隨身帶一把雷貝塔什么的。”
看來李正鶴雙持雷貝塔射擊的形象,給近馬健一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和馬看了眼近馬健一,目光自然而然的滑向他頭頂。
他的詞條還和之前一樣,看起來之前的并肩戰斗,并沒有讓和馬跟近馬健一的“羈絆詞條”升級。
和馬又看了眼南條,她頭頂還是海燕,并沒有生成跟和馬有關聯的新詞條。
不過和馬仔細想了想,跟南條的并肩作戰,說是并肩作戰,倒不如說更像是自己主戰南條輔助。
倒是和健一的雙龍匯,在和李正鶴的交戰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最后那個狀態的李正鶴,自己單打雖然感覺有贏面,但是肯定不如正義的群毆穩啊。
和馬現在又想趕快冥想然后去看詞條了。
但是現在除了小森山玲,昨晚的“戰友”都在房間里了,看這架勢是要分享一下昨晚大戰的心得體會,和馬也不好直接在這種時候開始冥想。
近馬健一率先開口,他看著村雨說:“你回去,可要好好對待它啊,我維護使用的刀油是……”
他還沒說出牌子,幾名風衣男就進了房間。
一看這風衣,就知道是刑警。
為首的刑警頂著66級的示現流等級,而且還帶特有詞條:
姑獲鳥
和馬推測這個應該不是指山海經里記載的那個九頭神鳥,而是日本的那個妖怪姑獲鳥。
看說明也能印證這一點:他手中傘和劍一樣致命。
和馬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刑警手里拎著的雨傘。
近馬健一顯然認識這位“姑獲鳥”,他立刻站直身體,行禮:“鬼庭叔叔,你來了。”
“嗯,來看看你們。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