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領著北川沙緒里出了咖啡店,正要跟她商量接下來該去哪里,就看見北川沙緒里摸出一根棒棒糖。
和馬:“你在店里剛吃了圣代,現在吃棒棒糖還有甜味嗎?”
“有啊,為啥沒有?而且我這是薄荷味的,又不是吃那股甜味。”北川沙緒里說著開始撕綁糖紙的細繩。
和馬忽然想起來,神宮寺給自己準備的“貢品”里,有棒棒糖!
比起北川沙緒里手里這支粗點心店150日元一根的便宜貨,神宮寺準備的那根看著就高級很多。
于是和馬從書包里摸出了神宮寺準備的棒棒糖,伸到北川沙緒里面前,這時候他才發現這棒棒糖也是薄荷口味的。
北川沙緒里停止撕系繩的動作,看了看棒棒糖,又看了看和馬。
“為什么你會有這種東西?”
“我徒弟孝敬我的。”和馬把實話換了個方式來說。
北川沙緒里皺著眉頭:“好可疑!包括剛剛給我擦鼻涕的手帕,都好可疑!”
“你就說你要不要吧。”
北川沙緒里一把搶過棒棒糖,然后把自己那支便宜的遞給和馬。
“不,我不怎么吃糖。”
和馬把她的手推開,結果北川沙緒里用更大的力氣推回來:“拿著,我不想欠你人情!”
“等一下,你這話有問題,你這糖也就一百五十日元,我給的這個怎么看也不止150日元吧?”
“那我給你補差價!”
和馬皺起眉頭,他也不知道神宮寺這支棒棒糖多少日元能買到,考慮到棒棒糖的包裝上有神宮寺家的家徽,說不定是非賣品。
別特么是知道北川沙緒里喜歡棒棒糖專門訂制的吧?
這么專業的嗎?
和馬很窮,不光是家里窮,他自己更窮,零花錢被妹妹卡得死死的。
于是和馬一把接過北川沙緒里的棒棒糖,隨后把另一只手伸到少女面前:“差價算你一千日元。”
北川沙緒里把一千日元的紙幣拍和馬手里。
和馬美滋滋的,明天有錢買零食和可樂了。
上輩子和馬作為一個重度可樂患者,每到周六下班都會買一支兩點五升的可樂回家犒勞自己。
但是穿越到了這邊,他連可樂都要省著喝。
要不就是蹭保奈美的可樂喝。
保奈美好像也很樂意買一罐可樂跟和馬分著喝,高三的時候天天買。
和馬把一千塊揣兜里,直接撕開剛剛北川沙緒里扯了半天沒扯開的繩子,撥了糖紙把糖塞嘴里。
北川沙緒里也用跟和馬幾乎同步的動作,把那根超級華麗的棒棒糖塞嘴里。
接下來幾秒鐘,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站在嗦糖沒說話。
然后北川沙緒里先開口:“接下來咋辦,直搗黃龍沖去URB的練歌房?”
“你知道在哪里嗎?”和馬反問。
“當然知道,那可是現在地下搖滾圈最火的樂隊。”
“那我們就直搗黃龍。”
北川沙緒里:“可是,這個樂隊很可能也是受害者,跟犯人沒有直接聯系那種。而且現在警視廳的人肯定也詢問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