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看著西田順吃豬扒飯,自己也餓了,便站起來:“我看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就這樣吧。”
他準備離開警署之后也去弄點吃的,正好今天完成了一件大事,讓保奈美請客吃一頓,合情合理。
西田順看他站起來,也抬起頭,從他正面照過來的燈光讓他沾了油漬的嘴角锃光瓦亮的。
“要走了?”盡管嘴里還有在咀嚼的食物,西田順仍然問道。
“這不是明顯的嗎,看你吃我也餓了。”
“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唄。”西田順說。
和馬停下腳步,扭頭凝視著西田順:“你問吧。”
西田順趕忙把嘴里還在嚼的東西全吞了下去,然后還喝了口跟豬扒飯一起送來的味增湯,然后才鄭重其事的問道:
“你做這些,其實是在為之后進入警界積累資本吧?”
和馬:“我說我是因為無法對東京的明天置之不理,你信嗎?”
西田順哈哈大笑。
笑完他嚴肅的問:“真的嗎?”
和馬:“真的。”
說完他不等西田順反應,就向大門走去。
西田順對著他的背影喊:“真帥啊,‘英雄桑’!”
西田順的口氣,讓和馬無從分辨他是在陰陽怪氣還是真的在贊賞。
和馬離開了審訊室,走進就在旁邊的觀察室。
一進門他就看見北川沙緒里站在椅子上,一副心已經死了的表情。
和馬:“你這是何故啊,北川桑!”
北川沙緒里對和馬翻了翻白眼:“你沒看到我胸口這一團痕跡嗎?運用一下你卓越的推理能力啊,大偵探!”
和馬其實看到南條保奈美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就什么都懂了。
但是他故意逗北川沙緒里玩:“你流口水了?這是阿茲海默癥的癥狀吧,你這么年輕就開始得了?”
北川沙緒里反翻了翻白眼,正要開口——
和馬預判了她的行動,搶先說道:“我鯊了你哦!”
北川沙緒里:?
接著她反應過來了,惱羞成怒的大喊:“我要鯊了你!”
然后她鏘的一聲拔出吉他里的刀。
荒卷咳嗽了一聲:“白峰小姐,這里是警署。”
“抱歉。”白峰雨音收起刀,瞪了和馬一眼,“你等著,將來總有一天,我要砍下你的頂上人頭。”
荒卷:“你認真的嗎?這里是警署,你在警署里發死亡威脅?我們可以用逮捕現行犯的理由把你逮捕哦。”
古薩多三郎補充道:“這個房間還有錄音,剛剛的話剛好都被錄下來了。”
白峰雨音瞪了荒卷他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只是在開玩笑啦,對吧,和~馬~君~”
和馬點頭:“對。實際上在她的刀距離我的脖子只有零點一厘米的時候,情況就會改變,刀的主人會無可救藥的愛……”
“不會!”白峰雨音打斷了和馬超越時空的名臺詞吟唱。
和馬聳肩,他可喜歡大話西游了,上中學的時候大話西游剛開始流行,當時班上的男生人人會背“如果給這份愛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的圣經。
這時候保奈美說:“那個……我們在警署也沒別的事情了吧?不如這樣,去吃飯吧!今天完成了這么厲害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好一點的地方,好好慶祝。”
和馬的心思立刻轉向今晚的慶功宴:“好一點的地方啊,保奈美你有什么推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