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是在下面,這里的細節還是讓阿倫說吧。”溫麗雅說道。
何凱倫笑了笑說道:“我第一次從美國來中國的時候,沒房間了和船員住在一起。一個月來聽他們說了很多事情,我大致說一下吧也算給你們兩位科普一下。”
“好,我最喜歡聽故事了。”項雯雯說道。
“喜歡聽故事好呀,我有空就和你說著小半年來我當雇傭兵執行的任務。”大海笑著說道。
“你還是靠邊吧,沒事站在最前面。有事跑到最后面,你哪有什么故事。”何凱倫說道。
“隊長,他又拆我臺。”大海不滿的說道。
“別鬧了,阿倫你說事情吧。”溫麗雅說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和隊長也只是偶爾提起。今天就好好說說吧,像這樣的船全球有五百二十多艘。如今數量增加還是減少,我就不得而知了。”何凱倫說道,將喂完的奶瓶從孩子嘴里拔了出來。
“那么多?”大海驚訝的說道。
“多?不多了。各地要是出現使徒危機,機場就會開啟半個月到一個月的嚴查期。這個時候走海路就是最安全的,全球那么多地方。其實分在每一條航路和周轉航路上的船不會超過個位數。就跟航班一樣,一個地方去另一個地方的航線不是需要周轉,就是一條只有一趟。運我們的船更加苛刻,不是幾天一趟,就是壓根沒有。所以其實還是不夠的,不是因為中美來回算是熱門線路。而且客服剛好給我們算了時間剛好天門有周轉,不然我們可能還要再天門待上幾天呢。”何凱倫說道。
項雯雯笑了笑說道:“系統安排的,我也只是找了最近的小隊接任務罷了。”
“我說這就是緣分。”大海笑著說道。
“好了,別打岔。船其實分為上中下三層的,我們其實不能算下,應該算中層。至于中層都是獨立的,上下兩層沒有辦法前往。”何凱倫說道。
“沒有辦法前往?也就是我們只能在中層活動?”項雯雯說道。
“我先說上層吧,上層就是完整的貨輪了。和所有的貨輪一樣,上面的船員根本不知道下面的事情。他們認為下面就是貨輪的貨物,不會知道我們的存在。他們負責把船開到目的地,這和下層同理,下層就是要去美國的貨物。它們由工人運進來,因為中層的改裝問題。大概只少了兩米五的層高,所以就算請造船的設計師來都不一定能發現問題。工人也會習慣性認為上面就是船員休息室和夾板,這也就分出了我們中層。”何凱倫說道。
“上下層根本沒辦法來我們中層,這也就意味著我們完全獨立了。所以就算是摘掉隱形眼鏡,露出藍色瞳孔也沒有問題了?”大海說道。
“這也就是上過船的使徒,等開船都會自然摘掉隱形眼鏡的原因。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隱形眼鏡,但是沒有辦法。”溫麗雅說道。
“當然討厭了,身為使徒估計沒人會喜歡隱形眼鏡吧。”項雯雯說道。
“上下層其實沒什么意義,中層就值得細說了。那是員工說的除了通風系統和水循環系統和上層公用,其他都是獨立的。至于隔墻是真正的混凝土砌成的,并且有完美的隔音。也就是說哪怕我們中層來個大爆炸,上層也只會以為船底撞到了什么。這也導致了和我說這些的使徒工作人員不認識上面船長和船員,而上面的船長和船員也同樣不認識下面。”何凱倫說道。
“這個大家都應該能感覺到吧?我們都是從船的半山腰進來的。”溫麗雅說道。
大海和項雯雯都在點頭,項雯雯說道:“使徒員工是怎么回事?”
“和我們一樣的使徒,為我們服務。拿著不菲的工資,卻享受著不可理解的孤獨。”何凱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