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彪叫的是“魯震岳”,那人叫的則是“大人”。
原來那人是卻正是昨天馬彪帶過來與商震喜糖喝酒的三個校尉之一。
“你特么咋變成禿子了?”馬彪用手指著魯震岳驚愕無比的吼道。
“我?禿子?”那魯震岳眼見馬彪指著自己的腦袋下意識的就回手摸了下自己。
可是隨即他那彎曲回去的小臂卻是往前一伸也指向了馬彪道:“大人,您現在也是禿子啊!”
嗯?我也是禿子?馬彪一愣一回手一摸自己的腦瓜殼子。
哎呀媽呀!可不是咋滴,就他的那手一摸到地方卻也正是那頭發的毛茬扎手所帶來的觸感!
“都特么的起來!出事了!出大事啦!”馬彪隨即就跳起大吼道。
而他這么一叫,他其余兩名手下也醒過來了爬起來了。
至于那兩個人的扮相還用問嗎?
卻也同樣是身上不著寸縷,腦袋上的頭發也被人家剃了個精光那就跟個家有葫蘆初長成的的葫蘆瓢兒似的!
“幾位大人,這是怎么了,哎呀!誰特么把我衣服扒了!”這時又有話聲起,那卻是喜糖聽著動靜也起來了。
要說此時的喜糖和馬彪他們比起來那大體上也是一樣的,他身上和衣服同樣不見了。
不過喜糖和馬彪他們比起來就是在一點上是要強上一些的。
那就是喜糖的頭發卻是比馬彪他們的長一些的,只因為喜糖的頭發一個多月前就已經剃過了現在已是長出了一些。
喜糖商震都是短發,馬彪他們還是知道的。
昨天就是商震喜糖陪馬彪他們喝酒。
那誰喝酒時也不能戴著帽子不是。
所以昨天喜糖就已經跟馬彪解釋過了,當初他被倭寇追殺所以才不得以先換成倭寇的頭型。
可是后來為了避免被官軍誤抓,他不得又換成和尚的頭型,在這一點上那卻是商震都是一樣的。
“我特么的還想問你誰把我衣服扒了呢!”這時馬彪見喜糖問誰把自己的衣服扒了當時就來氣了。
是啊,人家馬彪發飆那才有道理呢。
他帶著自己那三個手下那可是到你和商震這里喝酒,那喝多了沒回去,早晨一醒頭發也被剃了衣服也被扒了,那他應當問商震和喜糖才對啊!
對了,商震呢?
馬彪忽然就想起這個問題來。
“商震!商震!”馬彪便大喊了起來。
“在那兒呢在那兒呢!”這時魯震岳指著屋角就喊。
所有人自然就看了過去。
這時他們就看到在那墻角處背著他們擺了把椅子,那椅背上卻搭著兩個大腳丫子。
馬彪喜糖他們忙跑過去看,就見商震卻正躺在那里睡覺呢。
也不知道商震是怎么睡的,卻是來了個頭重腳輕的睡法。
他的腦袋就窩在那墻角處那肩膀抵著地,他的屁股在椅子面上搭了一點,那兩條腿可不就搭在了椅背上了嗎?
當然了,要說和馬彪他們都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商震也被人家扒了個溜光。
而就商震這個睡姿說不雅已經不足以形容,就他這個高難度的睡覺姿勢在那男人的睡姿里那卻也是最**的,當真是**畢現啊!
“板凳,醒醒,醒醒!出大事了!”喜糖連忙上前將商震搭在椅背上的雙腿抱起,旁邊的的馬彪一腳就把那把椅子踢到了一邊。
喜糖忙把商震放到地上,然后就去晃商震的腦袋。
而這么一折騰,商震才醒了過來。
可與此同時商震睡眼惺惺的還在吟詩呢,而他吟的正是“今宵酒醒何處,楊柳曉風殘月”!
“哎呀,我的少爺哎,你就別吟詩了。”喜糖急道,“出大事啦!”
“出大事了,出啥大事了?”商震這才清醒過來,然后他很自然的就環顧了一下自己身邊圍著的這幾個赤精條條的男人卻是又說道:“咦?我在做夢嗎?怎么進澡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