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人犯趙道生!”
兩個衙役押著趙道生走了進來,趙道生的官服官帽都被扒了,被兩個衙役按在地上跪下,趙道生還待掙扎,卻見堂上蘇揚大喝:“趙道生,你既愿意主動自首、坦白,那就給本官老實點,跪著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
趙道生聽了這話也不掙扎了,連忙說:“是是是,我說!不知使君想讓我從哪兒說起?”
蘇揚道:“就從你是如何聯合侯安忠灌醉黎仕宏,復制了他身上的鑰匙說起!”
“那行,事情是這樣的······”
趙道生神態自若、口齒清晰、事無巨細的把當時在青樓與侯安忠一起演戲灌醉黎仕宏之后取了鑰匙進行復制的過程說了出來。
問口供是審案過程中的第一道程序,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道程序,而且主審官的最終判決也是建立在犯人的口供之上的!
等趙道生說完,蘇揚眉頭不由自主的挑了挑,他心中冷笑不停,又問:“是誰指使你這么干的?”
這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秘冊失竊案發生之后,趙道生被被抓的品級和身份地位最高的官員,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太子的親信。
當蘇揚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之時,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誰知趙道生卻一副害怕的模樣,“我、我不敢說,我擔心我說了會死無葬身之地!”
蘇揚厲聲喝道:“大膽,方才是你說要自首、要坦白了,現在到了關鍵時刻,你又找理由搪塞,你敢戲弄本官,是欺本官不敢對你用刑嗎?來人······”
趙道生看見幾個衙役提著水火棍向他走過來,立即叫道:“慢來慢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蘇揚對衙役們擺了擺手,對趙道生大喝:“說!”
“好,我說,指使我的人是——太子!”
“哇——”
“什么?是太子?”
“不可能吧?”
“這趙道生絕對是瘋了!”
“其實······我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堂下和堂外已經炸成了一鍋粥,絕大部分人認為不可能是太子,而趙道生之所以這么做應該是另有原因,這些人都擔心這件案子牽連太子。
還有一小部分認為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太子指使的,畢竟趙道生是太子的親信,趙道生干這事,太子的嫌疑非常之大,否則他怎么敢背著太子干這種要殺頭的大罪?
“啪!”蘇揚一拍驚堂木,一聲正氣大喝:“肅靜,公堂之上不得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