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曾萊那邊,圖書館里只剩下由于提前收回眼球仆從而陷入脫力的癔。
書籍雜亂地散在地上,讓強迫癥看得一陣揪心。
癔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抱臂靠在一旁的幸,警惕地后退兩步:“你怎么還不走?”
他都幫幸這個忙了,該不會還要跟幸分享線索吧?如果是這樣,這……這人不是墮落線,他把名字倒過來寫!
憑什么啊!
誰知,虞幸只是瞥了他一眼,手指虛虛搭在手臂一側。
發現用暴力一點的方法對待癔比較奏效后,虞幸決定在這人面前就維持這樣的相處方式,省心:“嗯……還有個事要你幫忙。”
“什么!?”癔憤憤不平,“還有什么事!”
虞幸活動一下手腕:“找個東西把我綁起來。”
癔:“……?”把你什么?
癔懷疑自己的癔癥癥狀開始發作,以至于出現了幻聽。
“把、我、綁起來。”虞幸見他面色逐漸呆滯,一字一字地咬著重新說了一遍,“不會?手反綁在背后,兩個腳腕用繩子連接一下以確保我走不快……不難吧?”
癔回過神,心道我是問你怎么綁嗎,我是問你為什么突然要我綁你!
虞幸道:“你有沒有繩子?”
癔:“有……”
就是普通的細麻繩,他路過雜物間順手拿的。
這就不用浪費時間了,虞幸滿意點頭,冷冰冰吐出一個字:
“綁。”
“……”癔滿心疑惑地取出繩子開始按照虞幸剛才的說法給他綁了起來,當他把虞幸的雙手手腕綁在一起時,心里惡狠狠氣道,他就應該帶個繩子形態的祭品,這么自愿讓他綁,他就讓幸再也掙不開。
然后……然后把對方害個半死。
太氣人了。
“綁好了?”
半晌,手腕和腳腕都套上了繩子,虞幸試著掙了一下,沒敢太用力,不過也能感受到癔綁他是非常真情實感了。
“好了,你到底要干什么。”癔翻了個白眼。
“把我押到一樓大廳那邊,交給管家,就說我是破壞雕塑展覽館的人。”
虞幸身上的雕塑印記已經隨著半小時時限過去而消散了,不知道管家還能不能認定他就是破壞者,但他只需要一個和管家打開話題的機會。
敵對任務結束了,他的支線可沒有結束。
“是你啊……”癔自然知道之前全古堡廣播的雕塑展覽館被破壞的事件,還收到了敵對任務的提示,可是他一心在圖書館找疑似為員工自傳的書,沒有理會。
嗯……是眼前這個家伙干的嗎,想想就覺得——完全有可能啊!
“等等,你要我綁你過去……你就不怕被愛麗絲……”癔說到一半頓了一下,聯想到自己獲得的線索,“你覺得那個管家會幫游客?”
虞幸什么都沒說,只是用一個堪稱冰冷的眼神對他進行了催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