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怎么樣呢?把腸子一節一節地掏出來,可以湊出很長的一條繩子。”
“腿怎么樣呢?腿骨很白也很大,你可以嘗試抽出我的骨頭,去做一個心理學拼圖。”
“啊,兩腿之間就算了,這個地方和我的臉一樣重要,你還是不要碰比較好。”
他像一個完全不會恐懼的瘋子似的,用午飯吃什么的態度對心理老師討論著該從哪里開始切割,每多說一句,心理老師看他的目光就更詭異一分,最后直接將刀放下了。
“夠了!”心理老師裙子下面觸手一樣的東西瘋狂地蠕動,在某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從下涌上來的恐懼和敬畏。
但那感覺只出現了一瞬,快到她甚至沒有能夠反應過來去捕捉。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她開始猶豫,開始茫然,在虞幸的瘋狂面前,她似乎看到了同類。
“什么啊,真掃興,說好了要治療的。”虞幸撇撇嘴,雙手的手腕突然發力,竟然用血肉將鐵環給掙斷了。
他的身體素質可不是推演系統給的,能收回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而椅子上的鐵環不過就是普通的鐵環,用來禁錮那些學生綽綽有余,禁錮虞幸,就顯得有些無力了。
正因如此,他才會在剛才不閃不避,畢竟來都來了,要是他也閃開了,心理老師讓他們都回去,那多沒意思。
來了肯定要進行心理治療啊,他好不容易才從心理老師這里得到的治療流程,不用一用怎么對得起自己。
掙開鐵環之后,他把手放在腰間的鐵環上,一發力便掰斷了。
虞幸臉上逐漸浮現出不懷好意的神色,心理老師涌現出危機感,也不打算在這時候糾結他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不像普通學生一樣脆弱了,直接扛著刀,借助慣性一刀劈了下來。
兇狠的刀劈開空氣,直直往虞幸頭上招呼,這一下是沒打算手下留情,如果不躲開,應該會被劈成兩半。
虞幸用腳蹬了蹬,底下的輪子讓這張椅子十分的靈活,他輕輕用力,便在刀砍下來之前側過椅子,然后咔嚓一聲,大刀砍在了他胳膊的位置。
毫無疑問的直接斬下。
“很疼的,老師。”虞幸輕輕地說著,雙腿也掙脫禁錮,他站了起來,撿起地上屬于自己的肢體,湊到傷口上,又用詛咒之力修復了那一段被割裂的細胞、組織和皮膚。
心理老師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魔鬼。
“這樣吧老師,既然你的專業素養不太到位,那就換我來給你進行心理治療嘛。”虞幸幾乎在瞬間就到了心理老師面前,一手抬住她還想砍下來的刀,另一只手扯住心理老師的腰,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刀掉落在地,虞幸眼底閃過兇戾,抓住了麻花辮,往上一扯,竟然在麻花辮的尾端和地面之間扯出一段有些像纖維的絲。
他用麻花辮繞了兩圈,把心理老師固定在了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