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條路線,想法挺好,但是畢竟來時的路線從行駛上來說是最短路線;如此換路,也意味著浪費時間。
行至半程,他們還是又重新選擇了最短路線。
深夜回到涸海鎮,院門緊閉。不過在路上他們就聯系好了,所以打了電話之后,李山出來給他們開了門。
一路勞頓,很快入睡。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龐統笑道,“早晨剛接到上頭的新通知,讓我們到長安待命,這邊藏鼎遺跡的善后和處理也差不多了,上午會來人和我交接。”
“嗐!我還以為定了取第二鼎的計劃了呢。”吳奪在心里念叨了一句,“幸虧早回來了。”
“今天下午就出發如何?”龐統征詢大家意見。
大家都沒意見,吳大志倒是問了一句,“龐局,到了長安,住在哪里?”
“我們住大酒店不太合適,有點兒扎眼。但也不能住太差的地方,畢竟咱們干活兒很辛苦。”龐統說話經常有鋪有墊的,“住的地方和青都市差不多,也是個帶院的賓館,但條件還是很不錯的。”
大家都點了點頭。
“龐局,權叔在長安和我們會合么?”吳奪又問了一句。因為權浩然一直沒回來。
“不,他在敦煌和我們會合,我們先乘車去敦煌,然后從敦煌坐飛機到長安。”
權浩然是在第二天的深夜和他們在敦煌機場碰頭的。他們乘坐的這趟敦煌到長安的航班,是晚上十一點多起飛,凌晨一點多到長安。
吳奪看權浩然的狀態,感覺很不錯。
青銅器是權浩然一直深深喜愛的東西,這幾天他都在“鼓搗”冀州鼎,肯定是極其愉悅的。
在機場,又有一輛中巴車接上了他們。
他們要去的這處賓館,確實比青都市的那處賓館要好,規模也大多了,因為曾經是一個干休所。干休所如今已經遷址,所以改造成了園林式賓館。只是如今尚未正式開業,正好被“有關部門”就此借用幾天。
這處賓館有好幾棟樓,一大五小;大的面積大,是五層的;小面積小,相互之間略有差別,但都是三層的。同時,大院之中還有不少獨立的小隔院。
他們八人入住了其中一棟三層的小樓,二樓和三樓各有四個房間,正好一共八個房間。而一樓則是餐廳和各種活動室。
第二天早飯后,他們順帶接著在餐廳開了個短會。
會上,龐統先傳達了上級的口頭表彰,又說物質方面的嘉獎方案已經在擬定了。最后還說,上級對冀州鼎之后的取鼎方案,可能不太會有太大的變動了;不過既然還沒有正式通知,那到時候若有變動,大家也不要有意見。
其實吳奪也猜到了,即便是待命,那也得大體有個地域范圍。
長安這地方,和西方陽鼎雍州鼎所在的元州同處一省,很可能就是按照取鼎方案來的。
原先的取鼎順序,除了冀州鼎提前行動,其他的陰鼎都在后頭,而中央陽鼎豫州鼎則在最后。如此先取的是四只陽鼎。
同時,荊州鼎和兗州鼎并處一地,相對可能復雜,又放在四只陽鼎的最后。
而剩下的就只有雍州鼎和徐州鼎了。一個在陜省元州,一個在蘇省連州。這兩個先取哪個,從之前的分析來看,都差不多。
如今在長安待命,那么接下來要取雍州鼎的可能性就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