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母雞生蛋咯咯噠。
甚至連小孩老人的哭叫聲等都隨意加入。
林淵當然不會采用這么松散的結構去比賽。
他做了自己的改編,甚至結合國家隊改編的特色,把這項樂器的魅力呈現的更加全面,這是一只不同于民間版本,卻又脫胎自民間版本的完整作品。
喜歡的依然喜歡。
不喜歡的,也不會再那么抗拒。
……
嗩吶注定是熱鬧的。
就如同此刻的中洲直播間。
一群人玩梗:
“躺著聽是對嗩吶最起碼的尊重。”
“這首嗩吶曲有點意思啊,羨魚確實有東西,我建議你們回頭下載下來設置成起床鬧鐘,吹醒了就去上班,吹不醒了直接上路。”
“人一躺,布一蓋,全村老少等上菜。”
“莫名想起一句話,紅板板白板板吃完一起躺板板。”
“我看你就是想吃席了!”
“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經是棺中人。”
“我剛剛從側躺改為平躺了,臉上的表情也安詳下來了,感覺身體越來越輕了,甚至還隱隱約約聽到哭聲了。”
“只有我覺得,好像還挺好聽的嗎?”
“還有我。”
“你不是一個人。”
“這首嗩吶曲有些神奇,我分不清是大喜還是大悲,感覺這聲音就很純粹很絕對。”
“聽的難受。”
“這嗩吶分明就是嘲諷,羨魚在告訴我們,他已經送走好幾批中洲選手了!”
怎么說呢。
撇去競爭關系不談。
中洲觀眾對羨魚的敢情并非厭惡。
有點像很多國人看待飛科的那種感覺?
可敬的對手。
只是涉及到比賽的時候,大家還是會上頭,無比渴望的想要狠狠虐死羨魚。
不過很顯然。
這個目標今天他們是完不成了。
一首《百鳥朝鳳》,嗩吶比賽的懸念再度被羨魚提前終結。
不過不得不承認:
嗩吶沒落真的是有原因的。
雖然這首曲子也是天朝大名鼎鼎的作品了,但給觀眾的印象,卻遠遠不如羨魚前面的作品深刻。
哪怕這是一首冠軍嗩吶曲。
那真正進入大家心中的作品是什么?
是《賽馬》。
是《二泉映月》。
是《故鄉的原風景》。
是楊鐘明和阿比蓋爾的那些作品。
這或許和嗩吶音色天生無法做到優美有關。
當然也有觀眾產生共鳴,《百鳥朝鳳》當然也無比優秀,不過這個人群的體量比起前面那些曲子終究還是太少了些。
“孤獨的樂器。”
秦洲直播間內的葉知秋一針見血:“不那么合群的樂器,總是混的不那么好。”
鋼琴小提琴之類為什么成為主流?
因為它們太合群了。
無論通俗流行歌還是高逼格的交響樂,編曲總少不了它們。
而嗩吶呢?
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被運用到。
頓了頓。
葉知秋又道:
“其實這也是羨魚讓我覺得格外尊重的地方,他什么樂器都能玩也會玩,無論大眾還是小眾都能一視同仁,我不知道嗩吶會不會繼續沒落下去,但我想以后的藍星嗩吶曲中必然會有《百鳥朝鳳》的一席之地,也正是因為這份能力,羨魚才能把嗩吶運用為武器,一般人都不敢用也不會用的武器。”
好嘛。
你也學陸盛吹羨魚。
不過比起陸盛的“口嗨”,葉知秋的話,倒是更容易被大眾接受和認同。
嗩吶只是再一次證明:
那些懷疑羨魚樂器作曲能力的人,可以從此刻開始閉嘴了。
從鋼琴玩到二胡,再從藍星笛玩到嗩吶,一個人做到真正意義上的雅俗共賞,其樂器造詣根本不容質疑。
今天的三輪決賽,是羨魚一個人的樂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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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鋼琴也會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