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被一個丫頭死死堵在廁所里面。
傳出去搞不好他的名聲,就會社會性死亡!
然而,真被劉翠抽兩鞭子,
他的名聲,照樣也是社會性死亡。
“你有紙沒有?”
趙長安故意惡心劉翠,大聲的問。
希望能用這法子把劉翠驚走。
“黔驢技窮了不是,要點臉么,要點臉么?”
劉翠好整以暇的右手握著‘打爺鞭’,不輕不重‘啪啪’的打著她的左小手手心。
臉帶笑容,威懾著逼近!
“安~,我有,你要不要。”
一直站在樓角看熱鬧的三人,夏文卓突然開口。
震得在場四人,都是心里一驚。
肖蘭和劉翠看著夏文卓有點發傻。
這兩人咋能扯上關系?
而帶著近視眼鏡的裴學哲,則是目光一冷。
第一次用正眼,望向在他眼里是一個小痞子,差學生的趙長安。
“呵呵,逗你們玩兒呢。——到點了,我去吃飯去了!”
趙長安根本都不看走向他的夏文卓一眼,
突然拔腿,朝北猛沖。
“嗖~”
帶起一股風嘯。
在沖到北院墻的時候,身體猛地高高跳起,左腳狠踩近一米高的墻面磚頭。
準備借著升力,瀟灑的翻上墻頭。
然后朝著劉翠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去后面油菜花田那邊的工地吃飯。
這時候的趙長安,已經想清楚了。
他曾經的驕傲和自尊,是何等的無知,自大,淺薄和羞恥。
讓自己父母心里面,又多了多少的愧疚和負擔。
這一世,
他將不再,
他將彌補,
他將——
“嘩啦啦啦~”
結果,
腳下一軟。
墻塌了。
——
在漫天灰塵中,
劉翠,夏文卓,肖蘭,裴學哲,
震驚的看著踉蹌在塵煙中站穩的趙長安,還有那不斷繼續拉扯倒塌的院墻。
無語風中凌亂。
“劉翠,肖蘭,裴學哲,這墻一碰就倒,現在倒了其實是一件好事情,消除了安全隱患。能請你們不要這么說,而是說趙長安是靠墻練壓腿的時候一碰就倒么?”
夏文卓的俏臉有點發白。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然而一旦往大的走,開除都不是沒有可能。
“不行,我可是班長,校學生會主席!”
肖蘭干脆利落的拒絕。
然后,朝著怒視著她的好姐妹夏文卓,吐了吐小舌頭:“人家正在教室專心學習呢,啥都沒看見。”
轉身快步回班。
“裴學哲,你回教室好么?”
“文卓,你們認識?”
“都是市建的,從小都是一個樓的鄰居。”
“行,讓他從倒塌的墻走,這事兒我擔了。”裴學哲望著夏文卓,眼睛里面含著的東西不言而喻。
“不用你擔,這件事情起因在我。你倆該干啥干啥去。”
劉翠看了夏文卓一眼,跑向趙長安。
“趙長安,你沒事吧,砸著沒有?”
劉翠跑過去,看到趙長安身上只有灰塵,身邊也沒有什么亂磚,才放下心。
“這,特么的,”
趙長安下意識的去摸口袋,
沒有摸到煙,
只能感覺到里面薄薄的三十五塊錢。
望著已經停止倒塌,
不下三四十米的缺口。
干咽了一口口水,臉色非常難看的吃力說道:“這得賠多少錢?”
毫無疑問,
指著他兜里的這三十五塊錢,肯定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