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悟下樓,帶走了杜無衣和杜同裳,槐米也跟著二人一起離開,遠志留了下來。兩個孩子一走,幾人才放心地大吃起來。
“接著說,孩子不在了,你可以丟人現眼了。”何小羽將咬了一半的雞腿扔給李別,“姐有賞。”
李別假裝沒接住,右手一推一擋,半個雞腿就掉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遠志一嘴叼住,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李別得意洋洋地昂了昂頭:“要當警察了,以后要學會控制情緒并且多觀察多分析。首先呢,道哥坦然得好象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壞事一樣,實際上他也確實沒有做過。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如果真是他的孩子,他不會這么平靜,知道不?”
“意思是他沒有做賊心虛?”何小羽踢了踢鄭道的腳,“你沒什么可解釋的?”
鄭道正吃得起勁:“等李別說完我再說,我聽聽他的高見,看他是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
“其次,孩子和道哥不太像,當然,從長相上判斷,不太科學,最科學的方法還是做親子鑒定。”李別笑得很曖昧很欠揍,“他一不心虛二胸有成竹,不管是說話方式還是舉止,和平常沒什么兩樣,也不著急解釋,所有表現都符合他什么都沒做你們千萬別冤枉我的潛臺詞,綜上所述,他不是嫌疑人。”
“還有,小羽你不是已經拿到了道哥的頭發和孩子的頭發,趕明兒做一個親子鑒定,就會證明我的偉大和正確。”李別切開蛋糕,一把蓋在了鄭道的臉上,“道哥,生日快樂!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鄭道早有提防,知道李別年年偷襲他,卻故意不躲,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蛋糕,還舔了舔:“不用做什么親子鑒定了,白花錢,孩子不是我的。可以肯定是杜葳蕤的,但她和誰生的,我也不知道。”
“誰說我拿了他和孩子的頭發?”何小羽聽鄭道親口否認是他的孩子,才開心了,悄悄塞給李別一個塑料袋,里面裝了兩根頭發,她擠了擠眼睛示意李別別聲張,“不是你的孩子,你為什么要收留他們?別和我說你是貪財,我信你才怪。你是窮,但窮得帥。”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愿意把自己弄得一身才華?鄭道自嘲地暗暗一笑:“不是我的孩子,卻送到我的門上,還是在老爸剛剛失蹤不久,真的是巧合嗎?”
鄭道自問自答:“不,明顯是人為的精心的安排。別人都出招了,我不能后退不是,更不用說,我還有你們,我不是孤軍作戰,我們是團伙作案。”
“這話我愛聽……”李別手機響了一聲,他拿起一看,笑了,“滕哲,別我們的邁巴赫查到了車主,是盧非同。”
“A9E868的邁巴赫?”鄭道立刻猜到了什么,心中閃過了一絲震驚和疑惑,“車主是盧非同?身份證號碼是1301021989……的盧非同?”
李別對了一下號碼:“是他!神了道哥,你認識他?”
“盧非同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杜葳蕤的追求者之一。大學期間他苦追了杜葳蕤四年,始終沒有打動她……”鄭道愈加覺得思路有了幾分方向,“他是盧尋常的兒子。”
“真的假的?首富盧尋常?”李別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爸差點兒死盧尋常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