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聽朝早彎下腰,將仍未碎的煙灰缸撿起來,放在掌心,優雅平靜地抖了抖煙灰,朗聲說道:“不用進來,這里沒有危險!”
其他人現在才回過神來,驚愕地看著樂語。那兩個人也停下了動作,女的緊張兮兮,男的有些不滿。
“別在我眼里做這種腌臜事。”
話一出口,樂語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應該是荊正威上身了。
荊正威因為琴日合氣戰法的原因,平日一直壓制生理本能,早已做到‘將貂蟬當母豬’的境界,看見任何美女都可以只走心,不走腎。
但哪怕是戒色吧宗師荊正威,也不可能直面人類繁衍過程而無動于衷——他沒練過啊!
也難怪樂語會被荊正威的意志所感染,要是再看再聽下去,他說不定就壓抑不住邪火,便下意識暴怒阻止那對狗男女的兒童不宜行為。
若是壓抑不住邪火,樂語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輕則樂語沖上去大喊一句‘放開那個男人讓我來’,重則樂語連沖都懶得沖,直接抓住旁邊的人霸王硬上弓——至于旁邊的人是男是女,那就不是邪火上頭的人所能區分的。
不過我這樣又拍桌子又頤氣指使,是不是太囂張了……?
啪啪。
聽朝早摁滅煙頭,拍了兩下手:“荊大少說得對,我們現在是巡邏隊的隊長,就要有隊長的樣子。想抽煙,想打牌,想玩女人的,回家再玩。你們來到這里,就值好這個班。”
“可不能讓銀血會的面子……”
啪!
一聲瓷器爆裂的聲音,卻是聽朝早將手里的煙灰缸重重往地上摔去!
“……在我們身上丟了。”
聽朝早昂起頭,環視一周:“各位明白了嗎?”
“……明白。”
“知道了,聽二少。”
“明白了……”
有些公子哥兒拉不下這個臉,站起來說道:“到時間交班了,我先回去了。”
“我也……”
“一起走,一起走吧。”
大家忙不迭地離開休息室,那對狗男女也跟著其他人一起走了。路過樂語的時候,那少爺還氣不過,瞪了樂語一眼。
樂語毫不在意地瞪回他,輕蔑一笑,食指和拇指碰在一起,比了一個小小的手勢,“就這?”
那少爺頓時氣得臉都發紫了,要不是他保鏢趕緊拉走他,樂語都覺得他肯定會氣得當場休克——聽說剛做了運動的人遭遇強烈精神刺激會更容易猝死。
等他們都離開了休息室,聽朝早才站起來,踢開地上碎裂的木板雜物,笑道:“荊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