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穿衣服的尸體,蘇月等人自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這人是誰啊?”嫦娥詢問道,還好屏障隔音可以隨便討論。
路橋和蘇月都搖著腦袋沒認出眼前的尸體是青丘的族人,
因為之前飛靈出門前就已經處理過一遍了,飛靈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銷毀衣物和面部,抹掉指紋和身上明顯的紋身和傷疤或痣。早做完這些處理后完全就是一具無名尸首,不對其進行DNA匹配很難查出身份。
飛靈正愁沒地方將這玩意運出去,因為出了那么多事情。這玩意飛靈打算天黑了自己一個人動手,此時有了這個餐車。可以直接推著餐車出莊園,隨便找個冰天雪地埋了就成。
飛靈自然開始動手裝入餐車,關門的時候有些吃力。飛靈連踹了好幾腳,這才關上了餐車的門。
這一幕全讓蘇月等人看見了。
嫦娥興奮的說:“看吧,那么大的事情。不是我說跟蹤他,估計沒人知道呢。”
路橋倒是伸手指了指天花板的通風口,能看見苦河此時就以狐貍狀態蹲在管道內也看見了飛靈所做的一切說道:“那位叫苦河的也看見了,沒有我們事情也是一樣的。”
飛靈試了試推車,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和插銷推著餐車出了門。
推著推車的飛靈出了莊園,蘇月等人開著屏障緊隨其后。
飛靈推著餐車走了將近有半個小時,找了一處小湖雙手結印直接爆開了湖面。
將手里的餐車直接推入了湖底,隨后飛靈若無其事的四下張望確定沒人發現之后打算掉頭離開。
也就是這個時候,路橋又一次忍不住了。之前冷暖交替被青囊改善的感冒,又一次因為出來接受天寒地凍的洗禮。本就是凡人的身軀,這連著噴出了好幾個噴嚏。沒忍住的路橋,捂住鼻子的時候已經遲了。
屏障內部隔音聽不見噴嚏聲,但噴出的鼻涕劃過一股弧度出了屏障落在了冰面上。
好死不死飛靈長老剛好掉頭,就看到粘稠的膿鼻涕射向自己。
飛靈長老自然感覺到了什么,扭頭躲過卻被冰面滑倒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飛靈長老沒有起身,直接抽出了后腰的短笛。
不知道襲擊自己的是什么東西,但飛靈立刻吹起了短笛。
一曲魔音泛起,短笛大魔王的笛聲使湖面之上冰面都碎裂而開。
音障以飛靈為起始點,朝著四周擴散而開。
蘇月不知道如何抵擋這音波攻擊,而下一秒苦河由狐貍狀態從匍匐的雪地內鉆出到了蘇月等人面前幾張符咒貼上了眾人的額頭。并且雙手結印幫著蘇月穩固住了屏障,與此同時從袖口甩出了一只雪鹀。
聲波沖過的地方到處都是碎裂的冰面,被苦河甩出的雪鹀被音波震碎了內臟掉落而下嘴角血液滲出。
飛靈從地面緩緩站起,卻沒看見任何人現形。飛靈收起了笛子看見了冰面之上小拇指打的粘膿鼻涕,飛靈嫌臟沒有彎腰細看。又看向了遠處出現的雪鹀的尸體,思索著呢喃道:“鳥屎嘛?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