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趁著夏女打水的空檔來到后院開始自己的晨練:術法。
功法的修行沈浩一般都是在晚上。
先是土遁。結印、念動印訣,施展、收束,一氣呵成。眨眼間人已經在院子里一個來回了,幾閃幾出快得眼花繚亂難以捕捉。
最大遁走距離如今是十五丈,結印和印訣的時間為半息,基本上已經縮短到了極致了,再往后沈浩需要的是心念印訣,到那時候施展速度至少還能提高一倍。
之后是掌心雷。含而不發最后隨著手掌拍中一個專門拿來當靶子的大石鎖,砰的一聲悶響,兩百斤的石鎖瞬間碎裂,這種雷法的破壞力已經開始顯現出來,和自然界里的雷電完全是兩碼事。
現在沈浩感覺自己雖然修為境界還在聚神境一重卡著沒有上去,但他現在的實力比突破之前強了五倍不止。
最直觀的感受就是他現在面對聚神境八重的唐清源時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心里發憷的感覺了。這是實力差距在縮小的最直觀變化。
晨練的時間不長,但對沈浩而言效率卻很高,而且加上他身上的特異之處和日復一日的積累,成長速度他自己都有些咋舌。
收功斂氣。全力施展三次掌心雷和十次遁術沈浩體內就會有些空虛感,需要暗自調息一時半刻才能恢復,以此他可以大概估算出自己在實戰中能施展這些術法的最大次數。
“主人,熱水打好了。”
夏女額頭見汗,笑瞇瞇的跑到了后院招呼沈浩回屋洗漱。家里就她敢在沈浩晨練的時候跑來叫沈浩。
天氣已經有些涼意了,熱水出鍋要不了多久就不燙了。所以夏女每次都提一大桶出來,能管久一點。也不知道她細胳膊細腿的哪來這么大的力氣,種不一樣真不一樣。
吃飯的時候張嬸少有的露了面,有些局促,搓著手似乎在等沈浩開口。邊上還站著杵著拐杖的胡田。這老頭養了一個月,腿傷好了大半,閑不住,現在已經靠著拐棍又在家里晃蕩了。小馬經常被他訓得苦不堪言。
沈浩一邊吃一邊招呼張嬸:“張嬸,坐,你別緊張。”
“哎,我,我站著就行了。”
“那酒我昨天請客的時候讓人幫我回去吆喝了,這事兒你先別急,我估摸著要不了幾天就能有反應了。價格你守住了,一壇酒五斤,一百兩銀錢,誰來都是這個價。而且每天就賣二十壇,賣完就關門。不預定、不賒賬。明白嗎?”
張嬸有些傻眼,似乎是被沈浩說的銀錢嚇到了。
一壇酒一百兩銀錢?!
媽耶!
倒是邊上的胡田拍了一下張嬸的胳膊,喝道:“發什么愣啊!沈爺給你說的都記住咯!聽見沒?”
“哎喲,沈爺,我記住了,可這,這......”張嬸不信一壇酒能賣一百兩,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荒謬。想說點什么卻又不敢。
沈浩豈能看不出張嬸的想法?他也不解釋,笑著說:“這事兒聽我的就行了,你們張家酒坊現在我入了份子,肯定要搞好,不能讓你們跟著沒了著落。這樣,胡管家的腿腳現在也能勉勉強強的挪動了,去幫著張家盯著點,上了路你再回來。”
胡田應是。他是早就閑得慌了。
沈浩吃完早飯就出門上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