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體面給她。
而出生低賤的羽柴秀吉,卻是粗暴撕掉了她茶道大師的體面,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打滅了她所有的幻想。
你不過是個操持賤業的商賈,要什么體面,要什么尊嚴
津田宗及想要發怒,想要把羽柴秀吉趕出去,但她不敢。
因為織田家的軍隊很快就要來了,堺港有多少人正琢磨著四處求門路,當狗而不得。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羽柴秀吉是真的看得起她,才給了她這個優先當狗的機會。
想起自己的家人,想起自己苦心經營的產業,津田宗及內心的憤怒漸漸平息,臉上堆砌起笑容。
從這一刻起,背負良多的她,完成了從貓到狗的轉變。
而在津田宗及轉變態度,伏地認主的一瞬間,羽柴秀吉用手擋住了她屈辱的叩首,她疑惑得抬頭看向對方。
此時的羽柴秀吉一改之前的強硬,一臉誠懇說道。
“從此以后,你不再是獨來獨往,而是我的伙伴,我們都是織田大殿的人。
非常感激你的信任,愿意與我一起為織田家服務,讓我們攜手共進,一起創造美好的未來。
請多多關照,津田姬。”
津田宗及看著她真摯的眼神,一時說不出話來。
竹中重治常說,羽柴秀吉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領袖,熱情又真誠,是能夠團結大家一起奮進的力量。
在她一次次的提醒下,羽柴秀吉做人的方式也越來越坦誠熱切,潛移默化中強化著這種人格魅力。
津田宗及顯然被她前倨后恭的態度給弄懵了,但拳頭卻是下意識緊了一緊。
伙伴嗎面對羽柴秀吉熱情洋溢的邀請,她微微點點頭。
堺港,港口區。
弗洛伊斯正在教堂禱告,
門外匆匆走進一名傳教士,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
她睜開眼睛,轉頭看向門外,喃喃自語。
“津田宗及,原來織田家選擇了她。”
堺港,新選組駐地。
中庭,白發的異域少女一身姬武士打扮,正舉著一把木刀練習拔刀術。她的表情淡漠,就像是對什么都不在乎。
高田雪乃病怏怏得靠在門廊的柱子上,似乎在打瞌睡。
白發少女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愣愣看著墻外的天空,她的身后傳來雪乃的聲音。
“小奏,還差一百下哦。”
立華奏轉過身,用發音有些古怪的日語說道。
“我叫威廉。”
雪乃的大眼睛呆呆,說道。
“小奏,不練完不能吃飯哦。”
立華奏重復道。
“我說,我叫威廉。”
兩名面容淡漠的少女無情對視,目光交匯處似有電光火石。
半晌,雪乃說道。
“主君說了,你叫立華奏,你就是立華奏,這是不可違背的命令。
你很聰明,日語學得很快,三個月就可以用于日常交流。
但是你對武家禮儀的掌握非常糟糕,主君的命令是絕對的,必須服從,你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嗎”
立華奏淡淡說道。
“我答應為大領主閣下服務,作為贖回我生命應該承擔的代價。但我并沒有說過,我要成為一名姬武士。
為什么我要被迫呆在這個窄小的院子里,被你逼迫學習什么奇怪的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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