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剛坐下,一個服務員就走了過來,問道:“兩位,要喝點什么?”
比比東饒有興趣的看著千玄,問道:“想要嘗嘗血腥瑪麗么?”
千玄輕笑道:“那種東西我可喝不下去。”
比比東和千玄的說笑聲打破了酒吧的平靜,哄笑聲響起。“這是哪兒來的雛兒?滾回家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連血腥瑪麗都不敢嘗試一下。”
各種齷齪的聲音在酒館中彌漫,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做出一些下作的動作,朝著比比東叫囂了起來。
比比東看著眾人,神色平靜的說道:“玄兒,既然你已經做好了來殺戮之都的準備,那就把這些笑的人都殺了吧。”
嘲笑聲嘎然而止,每個人看向比比東的目光都變得怪異起來。
“殺了么?”千玄喃喃自語,平日里千玄并不是一個弒殺之人,但是既然已經做好了來殺戮之都的準備,千玄很快調整好了狀態,面色寒冷的看向眾人。
眾人紛紛露出殘忍的笑容,緩緩朝著千玄和比比東包圍了過來。
特別是距離最近的一個人已經猛的躥了起來,手中抓著一把十厘米左右的利匕,從刁鉆的角度朝著千玄脖頸之處劃去,沒有絲毫了的留手。
“好!”
千玄輕輕回答了比比東一聲,看著眾人,嘴角露出一絲寒冷的笑意,頓時一道寒光在酒館之中一閃而過。
“這......怎么可能!”
四周二三十個身影難以置信的看著千玄的方向,雙眸之中滿是不甘的神色,最終還是無力的跪倒在地,撲通,撲通,撲通,倒地的聲音絡繹不絕,一具具失去了生命氣息的尸體靜靜的躺在了酒館之中。
每一具尸體心臟的位置都有一道一模一樣的傷口,這二三十人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全部都被千玄一劍穿心,鮮血很快就染紅了酒館的地面。
酒館內的其他人并沒有因為死了幾十個人而驚慌失措,他們就像比比東一樣平靜,似乎早已經看慣了這一幕。
“殺戮之都不是你想進就進的,連血腥瑪麗都不敢喝的人,根本沒有這個資格!”服務員冷冷的說道,臉上滿是不屑的看著千玄和比比東二人。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能夠評判的!”千玄緩緩站起,將太玄劍背回熟悉的背上。
“母親接下來的路我會好好走的,你放心。”
比比東看著千玄微微搖了搖頭,手指輕輕一劃,服務員難以置信的看著比比東,捂著自己的脖子,血液不斷的從服務員的指間留出。
“你......你怎么敢!”
服務員看著比比東,撲通,摔倒在吧臺之前,瞳孔逐漸渙散,最后化作一道冰冷的尸體。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里的所有人,沒有一個無取死之道的,玄兒你終究還是仁慈了一些,希望此行對你會有所改變,切記不心慈手軟,殺戮之都內皆是敵人!”
千玄看著服務員的尸體,頓了一下,“知道了,母親。”
“殺心么!”千玄喃喃自語。
千玄嘴角露出一絲寒笑,大踏步地走到酒館地吧臺處。看也不看吧臺后已經驚呆地另外兩名服務員。右手握拳一拳直接轟在了吧臺之上。
轟然巨響中。吧臺化為碎片四散飛揚,不僅如此,地面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破洞。陰冷的寒風從洞口下吹拂而上。
憑借千玄的的神念,想找到這殺戮之都的入口自然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著破洞,千玄沒有絲毫的猶豫,縱身一躍,身影瞬間被漆黑所包圍,整個人沒入其中,消失在酒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