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路心中駭然,這個裴琰之才多大啊,竟然有這么多的絕技傍身,看來天才這種生物還是真的存在的啊!
李正素雖然離的遠,但是裴琰之頭上的翅子晃得確實好看,也是吸引住了她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凜,這小子還有什么是不會的啊!
李正素開口唱道,“并非是哀家頰帶愁腸,都只為我朝中不得安康。”
裴琰之故作不知,“我朝中有什么禍從天降?”
孟廣路也是火上添油的唱道,“你就該請太師父女們商量?”
李正素也是面帶羞愧,“太師爺心腸如同王莽,他要奪我皇兒錦繡家邦。”
孟廣路則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太師爺娘娘的父,他本是皇親國丈,”
裴琰之更是一臉贊許的唱道,“未必他一旦無情,起下了篡位的心腸。太師爺忠良!”
李正素也是被二人羞的不敢抬頭,這些話就像一把把鋼刀向著自己的胸口猛刺。
這二位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不說,讓你在之前倒行逆施,險些壞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這點苦你也必須要吃一些了!
臺下的觀眾則是聽得激動異常,有喜歡李正素的,對裴琰之和孟廣路二人也是怒目而視,低聲說道,“你們倆別得了便宜賣乖,差不多得了啊,我家素素不容易!”
但是也有喜歡裴琰之和孟廣路的,笑著說道,“看著徐楊二位開始傲嬌起來了,素素心里苦啊,被兩人懟的沒話說,而且這些話還都是她當初自己說的,蝦仁豬心啊!”
李正素也是沒有辦法,只好認錯,“你道他無有那篡位的心腸,為什么斷了水火,封鎖昭陽為的是哪樁?”
看到李艷妃服軟了,楊波也不再拿捏她了,畢竟這可是太后娘娘,他只不過是臣子,以臣欺君,這可是一行大罪,差不多就得了,雖然不拿捏了,但是也是不會輕易的松口的。
裴琰之手拿著笏板,一臉嚴肅的拱手唱道,“臣七月十三也曾把三本奏上,國太偏偏要讓,”
孟廣路接著唱道,“你言道:大明朝有事無事、不用徐楊二奸黨,趕出朝房,龍國太自立為王。”
裴琰之飾演的楊波只不過是個兵部侍郎,所以不敢繼續拿捏,但是作為定國王的徐延昭可是不慣她,他手中的銅錘可是先王御賜,當初李艷妃在金殿發怒之時,徐延昭一怒之下,險些用銅錘打了她。
這些時日,徐延昭也是被這個蠢婆娘給氣的不輕,這下好了,自己被關到昭陽院了,才知道誰是忠良,哪一個才是奸黨。
李艷妃被徐延昭說的有些羞愧,抱著懷中的幼主,看向了徐延昭,開口哀求,“開言來叫一聲定國將,”
孟廣路也不敢怠慢,趕緊后首言道,“臣!”
李正素繼續唱道,“哀家言來細聽端詳,你保太子登龍位,封你一字并肩王!”
作為一位太后,這樣的話出口,簡直就算是卑微到了極點了。
臺下喜歡李正素的觀眾,都恨不得跳上臺,摁著裴琰之和孟廣路,讓他們兩人答應素素就是了,兩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好漢!
而孟廣路飾演的定國王那可是一副混不吝的性格,之前被李艷妃傷的太深了,就算李艷妃現在把身段放的這么低,但是他依舊沒有任何緩和的態度。
“老臣年邁難把國掌,要保國還是那兵部侍郎。”
一句話就把李艷妃一腔熱血全部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