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了幾步,抬頭一看,裴琰之開口言道,“來此宮門,待我扣環!”
說著,裴琰之做了一個叩打門環的動作。
里面的太監開口問道,“何人扣環?”
太監開門走出來一看,趕緊拱手言道,“原來是太尉!太尉來此何事啊?”
裴琰之拱手言道,“求見太后!”
太監一揮手中的拂塵,走進宮門,開口言道,“啟奏太后,太尉求見!”
裴琰之聽到召見,施施然走進了宮門!
裴琰之進宮之后,口稱太后千歲。
太后賜座,太監將繡墩放在了大邊,裴琰之謝座。
但是裴琰之的屁股還沒有挨到椅子,又站了起來,一臉喜意的拱手言道,“恭喜太后,賀喜太后哇!”
吳國太一臉詫異的問道,“本后喜從何來啊!”
裴琰之緩緩坐在繡墩上,微微一笑,抬手捋髯,開口言道,“太后將郡主招贅劉備,豈不是一喜?”
吳國太被裴琰之說的也是一愣,不由得一臉蒙圈的樣子,瞪大了雙眼看向了裴琰之,說道,“有這等事?怎么本后一些兒也不知呀?”
裴琰之也是一愣,言道,“這樣大事,太后不知,誰敢作主?”
吳國太臉色一沉,一字一頓的言道,“是呀,誰敢做主?”
裴琰之和吳國太同時一驚,裴琰之一臉苦笑的說道,“想必是二千歲的主意吧!”
吳國太點了點頭,看向裴琰之,淡淡的說道,“宣他進宮!”
裴琰之領旨,站在宮門口,開口喊到,“太后有旨,二千歲進宮啊!”
一聲“領旨”,一位花臉演員從上場門出來了,正是吳主孫權。
只見他一張水白臉,頭上戴著草王盔,藍色的蟒袍,腰橫黑色玉帶,一副紫色的滿髯散滿了胸前。
孫權到了臺口,微微拱手,開口念道,“母后宣召不敢停,龍行虎步進宮門。”
裴琰之在宣旨完畢之后,就站在正中央,背對著觀眾,面向吳國太。
這時候,孫權走向了宮門,裴琰之也是慢慢的踱步到了上場門的這一側,將下場門的大邊讓出來,畢竟這可是吳主孫權,是自己的主子。
孫權先向吳國太請安,吳國太賜座,讓孫權坐在剛才裴琰之坐的繡墩上。
裴琰之這時也是趕緊上前,向孫權行禮。
孫權也不敢怠慢,言道,“太尉,請坐!”
另一側的太監,將另一個椅子搬到了和另一側繡墩一樣的位置,同樣是向內擺放。
兩人落座之后,孫權也是拱手問道,“喚兒臣進宮,有何國事議論?”
吳國太一臉嚴肅,掃了孫權一眼,言道,“我來問你,孫劉兩家結親,可是你的主意?”
孫權眼神一飄,擺手說道,“嗯?兒臣——不知啊!”
吳國太鳳目一瞪,“嗯?——”
鳳顏大怒!
孫權和裴琰之一同欠身。
吳國太冷哼一聲,言道,“還不從實講來!”
孫權一看已經被吳國太知道了,也沒法再隱瞞了,只好開口言道,“咳!既被母后猜破,兒臣不敢隱瞞。只因大耳劉備借去荊州,屯軍養馬,久借不還,故設此計,誆他過江,將他老死東吳,那荊州豈不唾手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