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什么紹!
顯得好像以后這些小丫鬟還能見著恪王似的。沒必要啊!都不熟。以后不會不熟悉的!
如錦忍著笑意說道,“上完茶,你們幾個便可下去了。將門看好,不許任何人進來!”
蜀素道了聲“是”,將茶和熱水布好,便就退了出去。
臨安侯無心喝茶,滿臉急切地問道,“錦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如錦將她如何被擄的過程簡略說下,當然鑒于臨安侯對李渡十分明顯的敵意,她還是隱去了部分與李渡有關的內容。
她嘆口氣說道,“原來燕國人不惜冒著巨大的風險留在京都城,就是為了要獲取文帝留給太孫的寶藏。”
“一派胡言!”
臨安侯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在陛下身邊那么多年,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先帝還留下了什么寶藏。我都不知道的事,燕國人怎么能那么清楚?”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怕不是軒轅遲看自己的太子不順眼,故意編出來坑他的吧?”
陛下剛登基時,國庫是有些空虛。
但那都是因為在那之前,群王奪嫡,內耗太大的緣故!
燕國人遠在異國他鄉,倒是很會異想天開嘛,這編得也太沒譜了。
他瞅了一眼木愣愣的恪王,心想,“若是先帝真的給恪王留下了寶藏,那恪王這些年來,至于過得那么憋憋屈屈嗎?”
絕不可能!
李渡的眸光動了動。
他岔開話題,“那燕國太子又為什么一夜之間撤退了呢?難道真的是因為你幾句攻心之術,令他茅塞頓開了?”
這個軒轅明珠行事如此謹慎,布局老辣,陰謀陽謀一層套著一層,簡直是比老虎還要可怕的東西。
怎么可能被人三言兩語一勸就離開了?
不太對吧?
如錦聳了聳肩,“我也覺得不大可能,可是真的是一夜之間,他們駐扎在長亭巷村的人就都走光了。連個帳篷都沒有給留下。”
這般行動力,若是在行軍打仗的時候,那真可謂是相對可怕的對手了。
臨安侯也不敢相信。
不過,與長女相遇后,他就立刻派了人前往長亭巷村探查,那里仍然是一片荒蕪的廢墟,根本就沒有任何燕國人存在過的痕跡。
但長女說得沒錯,那些營帳確實都收走了,可是被營帳的木刺扎過的地上,卻還是留下了孔洞。
哪怕那些燕國人有心填土入孔洞之中,但新土和舊土只要仔細分辨,還是很容易就能看清楚的。
燕國人確實曾在那里扎過營。
他在屋子里來回踱步,“不行,此事我還是得盡快向陛下稟告才對!”
“父親且慢!”
“侯爺留步!”
如錦與李渡像是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更多的東西。
臨安侯見狀,立刻從他們二人中間穿過,“又怎么了?”
與燕國人相關的所有情報,都是緊急軍情,他身為陛下的左膀右臂,必須要盡快稟告陛下,也好作定奪的。
他這么處置,很恰當啊!
如錦柔聲說道,“父親,您相信燕國人所言,文帝給太孫留下了寶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