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夕轉身望去,愣了愣,“哪來的?”
“夾在相冊里的。”
“不知道。”阮朝夕沒有任何印象,在他身側坐下,“打開看看。”
江宴打開信封,將里頭的信紙到了出來,展開看了兩眼,眸光漸漸深濃起來,嘴角翹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情書?”
阮朝夕也看清了信上的內容,忙伸手去搶。
江宴將信舉過頭頂,目光若有所思地鎖住她微紅的臉頰,“昭昭可真受歡迎啊。”
“都是初中的事了,這你都要吃醋?”阮朝夕回憶起了這封信的來歷,無語地看著他。
信是她初中同學寫給她的,她早就忘記這碼事了。大概是之前搬家的時候被她媽找到,就隨手夾在了相冊里。
江宴翹著唇角,一字一頓地讀著信上的話。
小孩子的情書,現在聽來,總有那么些幼稚。
阮朝夕聽他念得一本正經感情充沛,越發覺得羞恥,忙撲過去想搶他手里的信。
可江宴比她高,怎么也搶不到,只得改了策略,伸手去捂他的嘴。
江宴被她壓倒在床上,唇邊笑意愈濃,“急得都投懷送抱了?”
阮朝夕壓在他身上,終于搶到了他手里的信,往地上一扔,瞪他一眼,“你這是偷窺他人**。”
江宴笑,“不是你讓我看的?”
阮朝夕又瞪了他一眼,剛想從他身上下來,江宴卻摟住她一旋,兩個人就調了個轉,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干什么?”
江宴低頭去親她,“我吃醋了,要女朋友親親才能好。”
阮朝夕偏頭躲過,壓低聲音咬牙切齒,“江宴,你講不講理啊,你是個醋壇子嗎?”
江宴的吻胡亂落在她頸間,灼熱又纏綿。
阮朝夕被他弄得呼吸急促起來,“我媽和外婆還沒睡呢。”
江宴勾唇笑,“那我輕點。”
說著,伸手關掉床頭的燈,又俯身親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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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阮朝夕出去的時候,總覺的她媽看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雖然她媽的房間跟她房間中間還隔了個洗手間,雖然她已經盡量克制住不發出聲音,但心里還是有些虛。趁著她媽進廚房的功夫,狠狠瞪了江宴一眼。
江宴低頭淺笑,起身跟進廚房,“阿姨,我來端吧。”
兩人在家里待了三天后回了京城。
臨走時,阮素珊和外婆都是一臉戀戀不舍。
阮朝夕也紅了眼眶,“下次再回來看你們。”
江宴也出聲安慰,答應她們會經常跟阮朝夕一起回來看她們。
因為兩人年紀都大了,阮朝夕只讓她們送下了樓。
坐到車里,看著后視鏡中兩人的身影越來越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淚意又涌了上來。
江宴偏頭看向她,溫柔安慰,“別傷心了,以后我們多回來看看。或者,把阿姨和外婆接到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