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燼哥哥。”
傅蟬鳴是聞到一股濃濃的煙味才醒了過來。她攤開雙手看了看,周圍的醫生都用驚奇的眼光看著她,然后崇拜地看向傅燼。
“院長!真的醒了!”
要知道,傅蟬鳴的生命體征已經弱到趨近于零,卻又奇跡般地觸底反彈了。
“你們都出去。”傅燼回頭,驅散了還想跟他探討醫學問題的一眾人。
傅蟬鳴十指緊緊地握在一起,她很想知道她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有沒有像偷聽到的那樣,長生不老!
“傅蟬鳴,喻風云去哪兒了?”
原來在這里等著是為了問這個。
“我不知道。風云姐姐跟大哥感情出了問題……離開了傅家。”傅蟬鳴低著頭,沒讓傅燼看到她的臉。
“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燼猛地看向門口,傅蟬鳴也抬起了頭。門口傳來的聲音,纏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朝氣蓬勃地飄了進來。
“你找我什么事啊?”喻風云站在門口,精致的下巴抬了下,又問了傅燼一次。
傅燼一時愣著沒話說。這次見她,好像第一次見她,感覺有春風拂面。
她穿著簡單的衣服,露出盈盈可握的小蠻腰,但她還是給了這冬天一點面子,好歹穿了件毛呢外套。
“風云姐姐……”傅蟬鳴低聲喊著。
喻風云不再等傅燼,轉而將目光落在傅蟬鳴身上。
傅蟬鳴的狀態要比司竹星好太多了。這么說,她已經幸運地延續了冬瓜的命。
喻風云快速垂眼,不再多看。她怕再看,她會親手毀了傅蟬鳴。
聽說,這個女孩子只是誤食了……冬瓜的血肉。
“風云,你要的水果都已經買好了。”
喻風云笑著點了點頭,她都沒想到谷宇泉速度這么快。她其實還有一些話要跟傅蟬鳴說。可是傅燼在這里。那就算了。
“傅燼你找我干什么?你快說,我要走了。”喻風云按壓著心里的難過,催促傅燼。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
“沒什么。就是這么久沒有看到你,作為朋友想知道你跑到哪里去了而已。”傅燼一眼看盡喻風云桃粉的臉色,她和傅絕仁吵架了也能過得這么舒坦,身邊也不缺像谷宇泉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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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樣,也總有人不配。
“哦……”喻風云雙唇抿成一條線,悶了會兒,“傅燼,我走了哦。”
傅燼皺了下眉,明明聽得那幾個字古古怪怪,卻從她好氣色的臉上找不到任何破綻。
“沒事你就走吧。”傅燼回過頭,手上的煙都已經熄滅了,他把煙頭扔進了垃圾桶。傅蟬鳴的檢查報告也傳到了這間病房。
傅燼在忙著,他在看傅蟬鳴的報告,耳邊聽到喻風云腳踝上綁的銀鈴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谷宇泉和喻風云上了驪山。
可是,老年樂隊已經散了。他們倆都不知道。
“沒關系。”喻風云連死亡都接受了,她又怎么會看不透這些呢。
那些人一定是知道了到處都是關于她的負面消息。而且她后來越來越不是一個稱職的隊長了。
樂隊解散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又回了家,眼中到處都是冬瓜懶懶地縮著睡覺的場景。那只笨狗,陪了她千年了。
“這個給你。”喻風云把血珊瑚捧給谷宇泉,也算是物歸原主。雖然她好像越來越喜歡這種血液的顏色的了。但那天忍住垂涎傅絕仁血液之后,她喜歡歸喜歡,也不一定要得到了。
“風云,我已經讓老李去天庭求救你的方法了。你不是跟我說嗎?剩幾天就好好活幾天。所以,這個血珊瑚是你的,還是你的。”谷宇泉抬眼,看到墻上掛的那副字,“就像那副字,送你了,就是你的。”
字……
“要不你教我寫字吧!”喻風云來了興致,或許寫著寫著,她就消失了。那時候,她一定是投入的,心如止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