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請,在孟茹看來她這是被趕。
這還是第一次,她被趕出了頭等艙。
然而,商務艙還沒有座位,她最后只能竟然只能去經濟艙。
孟茹渾身上下都難受至極。
周圍的人看她一雅安,她都覺得那是嘲諷。
可趕她的人是聶朝和傅昀深,她再有怨氣,也只能全部壓下。
孟茹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后,開始認真思考了。
難怪聶朝會在這架飛機上,原來是因為傅昀深在。
這就證明,聶家和Venus集團會有合作。
這就堅定了孟茹一定要好好培養嬴玥萱,然后要到和聶家的合作。
說不定以后,元家還能借著這股東風沖向國際。
孟茹心中有了數,從特助手中接過眼罩,開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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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后,飛機抵達了帝都機場。
嬴子衿的睡眠時間很巧妙,她是那種上車上飛機就可以很快睡著,到了站之后會自動醒。
但這個巧妙,并不存在于傅昀深的車上,往往她會睡不醒。
一行人并沒有走貴賓通道,畢竟有幾個人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直接去我們家吧。”凌眠兮上飛機前就給凌家打了電話,司機就在停車場等著,“夠大,能住下,還能跑馬。”
江燃冷哼:“那也是老子家。”
他之所以姓江,還是凌重樓的決定。
凌重樓以一己之力抗下了凌家幾個長輩,讓江燃跟江畫屏姓了。
原本說生的第二個孩子姓凌,但是凌重樓又覺得江畫屏生孩子太辛苦了,就沒再要。
凌家那幾個長輩氣得跳腳,又無可奈何。
嬴子衿打著哈欠,目光隨意地打量著周圍。
右邊傳來了叫喊聲和歡呼聲,還有連綿起伏的拍照聲。
那是貴賓通道。
一個女人在保鏢的擁簇下往外走,她穿著當季最流行的衣裝,全身上下都是奢侈品。
帶著墨鏡,烈焰紅唇。
是修顏。
修羽也看見了,她腳步一頓。
“小羽。”凌眠兮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其實你完全可以回去的,她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修羽沉默了一下:“再說。”
“雖然古武界不能插手世俗家族的事情,不過一兩個人沒什么問題,我是可以幫忙的。”凌眠兮掰著指頭算了算,“我應該能夠做掉你家那些不要臉的人吧?”
修羽的嘴角一抽:“法治社會,你住腦。”
“真麻煩。”凌眠兮一想也是。
這也是為什么古武界會有這樣一個規矩了。
古武者動手習慣了,隨隨便便就會見了血腥,容易擾亂社會秩序。
凌眠兮蹦蹦跳跳地去找嬴子衿了:“嬴嬴,我請你吃帝都的冰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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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嬴家老宅。
雖然嬴震霆安慰了她好久,但是鐘曼華還是一直后悔著。
這些天她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焦慮得不行。
最終,她還是沒忍住,厚著臉皮給鐘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請他帶著嬴子衿元旦過來在嬴家吃飯。
“用不著。”鐘老爺子一聽是鐘曼華的電話,就沒有好臉色,“元旦你們自己過,和你們的女兒安安心心地過。”
鐘老爺子不是和嬴子衿一個航班走的。
他想著一群年輕人一起,他怎么也不好意思打擾,于是就和嬴天律訂了下個月的機票,到時候一起飛過去過新年。
老一輩,更注重傳統節日,跨年他倒是不怎么在意。
“爸!”鐘曼華被最后一句刺得神經疼,“你什么意思?”
“老子什么意思都沒有。”鐘老爺子冷冷,“老子只是早說過了這種話了,鐘曼華,希望你別后悔。”
“老子就再和你說一次,這只是一個開始。”
為了一個養女,不要親生女兒,和親生兒子還離心了。
他實在是不知道鐘曼華想要什么。
好在嬴子衿已經離開了嬴家,那嬴家的事,他也不會管。
鐘老爺子懶得再和他多說一句,直接掛了電話,轉頭看向嬴天律,不由一愣:“天律,你怎么了,生病了?”
嬴天律的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
他臉色蒼白,神情有些頹:“不是,又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