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翊笑說:“不要客氣,你立了這么大的功,下次我遇到陳站長要批評他,他也應該給你升官了吧!”
小雨收住笑容小聲說:“官不官無所謂。”
張天翊笑說:“你成績很大,干得很出色。有想法可以跟我說。”
小雨小聲說:“只要能當軍官就行。”
張天翊點頭說:“行!先當個少尉吧!”
小雨羞紅臉,連連點頭。
張天翊走進戲院,舞臺上白牡丹正在傾情演出,觀眾們笑聲掌聲不斷。
張天翊來到后臺,敲紫玫瑰的房門,紫玫瑰打開門,看到是張天翊喜出望外,趕緊笑著說:“請進。”
張天翊在紫玫瑰房里凳上坐下,紫玫瑰給張天翊倒了杯開水。
紫玫瑰坐床沿看著張天翊,小聲說:“你不來,我天天盼你來,你一來,我就心慌意亂不知道說什么,怎么辦好了。”
張天翊輕嘆一聲說:“不必這樣,你近來表現得相當出色。我對你已經想開了,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選擇你的未來。”
紫玫瑰輕輕搖頭說:“張大少,您不會因為我犯過錯,就永遠不原諒我吧?”
張天翊嘆氣說:“你沒犯錯,是我有錯,我有潔癖。”
紫玫瑰嘆氣說:“自從你給白牡丹送那么名貴的戒指當定情信物,我就知道您不再要我了。”
張天翊笑說:“那不是定情信物,是對她創作出好作品的獎勵。”
紫玫瑰的眼睛發亮,小聲問:“我還有機會走進您的心嗎?”
張天翊笑說:“你們都是藝術家,我打心眼里佩服你們。我現在雖然在游戲人生,但卻不敢玷污你們。我也在成長,也在明事理。”
紫玫瑰嘆氣說:“張大少,您得明白,這世上只有您一人把我們當藝術家,對我們而言,我們的未來僅只是希望能夠依附于一個靠得住的男人。您假如不要我,我會茫然,失去生活下去的動力。還請您能給我機會,即使讓我等很久。”
張天翊點頭說:“這樣吧!讓我再玩兩年怎么樣?我畢竟才只有十九歲,家里娶了姨太太后,哪還有精力到外面玩?”
紫玫瑰立即眉開眼笑,點頭說:“好!兩年不長,我一定耐心等待。”
張天翊笑說:“兩年可是虛數。”
紫玫瑰笑說:“我聽到的,只是兩年,不許耍賴。”
張天翊點頭說:“七百多天的考察期,對你而言,要想好好度過也不容易。”
紫玫瑰小聲說:“再多些時間,我也能等。”
張天翊輕嘆一聲說:“紫玫瑰,你得明白,你的美對男人有種天然殺傷力,不是你能不能等兩年的問題,而是我擔心會有某些男人為你發狂的問題。”
紫玫瑰嘆氣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并不想招鳳惹蝶。”
張天翊笑說:“我很小氣。”
紫玫瑰小聲說:“我保證保持干凈,等你娶我。”
張天翊沒等戲結束,就離開戲院,開車回家。
張天翊在家里客廳坐著,他對少俠抗日游擊軍明晚渡大運河,有小小的擔憂,只怕在渡河時,遭遇日軍巡邏艇。
闖過巡邏艇那一關,隊伍轉移到大運河南側來后,日軍的行動就會撲空,少俠抗日游擊軍和忠義救**就可以輕松排除大運河南側日軍據點。
隊伍又會有大繳獲。
到時再回到原駐地,實力就又會增強許多。
想到未來,張天翊的臉上展露笑容。
張天翊雖然整天都在與大量美女打交道,但絕不影響他的主見,不會影響他思考研究抗戰大計。他不會被美女拖累,他意志很是堅定,他會把抗戰堅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