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馬上明白了劉嵩的意思,也知道,對方為何為連夜送糧了。
“唉!”
劉嵩沒有回答,只是嘆了口氣,好似有些無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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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放心,無論發生什么事,都牽連不到你。”
一個保證,讓劉嵩徹底放下心來,暗自想到,張明德啊張明德,你恐怕是自尋死路啊……
劉嵩想的一點也不錯,因為士紳們的動作,一直在魏宏的注意之下。
畢竟他的性格謹慎,又了解乾朝士紳的作風,怎能不做些準備。
所以張明德去了劉家大院之事,根本瞞不過他,只是不知雙方談了什么,沒有動手罷了。
“多謝國師了!”
雙方都是聰明人,有些話,自然不必說透,所以到了謝,劉嵩告辭離開。
“倒是能看清形勢!”
劉嵩走后,魏宏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叫來一名將領,低聲吩咐著什么。
與此同時,城內,陳家大院,十幾個士紳,正聚在一起,談論著什么。
士紳之中,就有張明德,只是主事之人,并不是他,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明日一早,我們就去求見元帝,請他履行諾言,收回成命。”
一陣交談之后,中年男子開口說道,一副神采非常的樣子。
“好。”
“就這么辦。”
“全都依靠賢侄了……”
陣陣附和之聲,此起彼伏,全都贊同這個意見。
第二天一早,十幾個士紳,在六安府衙外匯合,要求面見元帝。
為首之人,正是昨天的中年男子,叫做陳少聰,六安陳家的家主。
此人頭腦有些蠢笨,只因是陳家獨子,這才繼承了家主之位。
不過陳少聰蠢笨,可陳家,卻是本地的大族,威望很高,所以昨日,離開劉家大院的張明德,找到了此人,鼓動他出面,對抗征糧。
陳少聰比劉嵩好騙多了,再加上擔任家主之位以后,被所有人忽視,一直想做點什么,表現自己,很快就被張明德說動,愿當這個帶頭人。
而其余士紳,雖然抗拒征糧,可大部分人,都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自然樂得陳少聰出頭,躲在其后。
“皇上豈是你說見就見得!”
面對紳士們的求見,守衛毫不猶豫的拒絕,擺出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學生陳少聰,忝為陳家家主,今日求見元帝,是為了征糧一事。”
頓了頓,繼續開口:“當初元帝入城時,可是對我們做出許諾,會秋毫無犯……”
陳少聰開始講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聽的士紳們頻頻點頭。
“少啰嗦,趕緊滾。”
不過守衛府衙的元朝將領,卻不理會這些事,還抽出了佩刀。
面對著刀劍,士紳們有些害怕,可他們都見過不少大場面,哪怕害怕,也沒有立刻退縮。
“你敢如此放肆……”
陳少聰怒氣沖沖的說道,眼中還漏出幾分不敢相信之色。
“太放肆了。”
“簡直無法無天。”
“這是元帝給我們的承諾。”
其余的士紳,也開口附和,聲討元朝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