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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a:“哦,這樣啊你太幸運了,我從小到大都沒中過獎。”
“嗯。”
又過了沒幾日,舍友a同小姑娘一起去食堂打飯的時候,天空中忽然飄來了一張百元大票,緩緩的落在了小姑娘的手中。
舍友a:“……”
我驚呆了。
小姑娘就那么一直的做條快樂的咸魚茍著,倒也沒什么人來找麻煩,凌琴此刻滿十六周歲可以出去打工,但是也不會什么一個月一千,給人端盤子去了。
凌琴這個人脾氣不好,再加上這幾年混的自認為自己那叫一個高貴,所有人都是螻蟻,只有她是高高在上的。
再加上還有幾個自認為不錯的姐妹,幾個人只要聚在一起,就是一個互吹,而且說什么義氣,假如在哪兒受欺負,找我們幫忙,我們揍他……
一聲姐妹大過天!!!
我們人多他們不敢怎樣。
凌琴信了,傻傻的信了。
在端盤子踩到水手一滑把一盤子菜扣到顧客頭上的情況下依然挺直腰板硬氣著不道歉,并且堅信我沒有錯,是地板的錯。
并且好巧不巧,那顧客就是這個世界的天之驕子,容什么玩意兒來著。
容簡覺得是真的糟心,出來吃口飯居然能遇見這種事情,他的白襯衫全被沾上了黏糊糊的熱湯。
惡心。
最后找到了老板,老板逼著凌琴去道歉,凌琴依舊硬氣著。
老板氣得吹胡子瞪眼,好在這是法治社會不然一定一板凳拍死她。
但是直接將人開除這種職位他還是有的。
凌琴表示不服然后找了那群小姐妹,小姐妹還算可以,還真就騎著一個小電摩托突突突的來了,然后……
集體被抓進了派出所。
池鯉此刻還坐在床上嘎崩嘎嘣地吃著薯片,對外面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然后手機便來了電話,是一串未知號碼。
小姑娘看著那電話不認識,沒有備注,應該不是什么緊急的事兒,于是慢吞吞的將最后一片薯片塞到嘴里,細細咀嚼后才將電話接通。
“怎么了。”小姑娘聲音很冷清,有點像天上的天使,看上去溫和善良,但是卻又遙遠,潔白無瑕,產生距離感。
不過她是條魚。
“我是凌霜。”
池鯉一腦子小問號,她來打電話做什么?
想了想以前的事,估計又不是什么好事,難不成是想把她拽回家里,然后再是一通說。
畢竟最近這幾年只要逢年過節或者是四個人聚到一起就又是一通吵。
于是某條魚安靜了一會兒,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抉擇,那就是伸出手點了掛掉。
也加入了黑名單。
安靜,我要安靜。
而后是清靜了幾分鐘,小姑娘用吸管戳開了一瓶ad鈣,抱著ad鈣喝了起來。
同樣是在喝著,最后的時候手機它又響了,同樣又是一串未知號碼。
小姑娘愣了一會兒,腦內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凌霜。
怎么著,一個手機號碼被拉黑不夠,還要再來一個?
這么執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