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也循了聲出來,看到兒子鐵青著臉站那兒,就疑惑的輕捅他一下:“大靖,這怎么回事兒?”
“媽,我從家里出來的時候,他扯著小悅不讓小悅走,我攔了一下,他就血口噴人,我......沒控制住,就揍了他。”
張嬸這個年紀,一看這場景,哪還有不明白的,當即上前一步,拉住金悅的手,安撫的拍了拍:“孩子,別和這種畜牲生氣,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
她視線移向圍觀的眾人,“大家都是街坊鄰居,誰是什么樣的人心里門兒清,不說別的,就劉訓為啥和小悅離的婚,大家都知道吧?”
“他偷摸在外面找了人,人家小悅不忍了才和他離的唄。”
“就是,一開始咱們不知道,還冤枉小悅,真是對不住這孩子。”
“我兒子在那個林氏上班,說他不只找了一個,一下子勾了倆,撞一塊了,打的喲.....”
“真的?他還一下子勾倆?就他那小身板兒?”
“誰說不是呢,小身板兒不硬實,心倒是挺花花。”
“都勾倆了,還來找悅悅干嘛?”
“唉,這事兒也是頭痛,我兒子說林氏好像招惹什么人了,要不行了,正忙著找別的工作呢。”
“那么大公司,說完就完了?”
“那可不是。”
“.......”
眼瞅著大家議論的越來越跑偏,劉訓有些急了:“那些個家里有孩子在林氏上班的,我跟你們說,這事兒就是金悅害的。
我今天來找她,就是受我們老板委派,求她放過林氏,別讓那么多人丟了飯碗,可她根本聽不進去,還和張靖一起揍我。
你們說我冤枉他倆,那為什么我讓張靖發誓不喜歡金悅,永遠不和金悅在一起,張靖就不敢呢?要不是心虛,會不敢嗎?”
張嬸就看向張靖:“兒子,他讓你發誓了?”
張靖點點頭:“嗯,他讓我發毒誓。”
“看吧?”劉訓攤攤手,“他自己都承認了,今天這事兒,要是不給我一個公道,我就找警|察叔叔給評評理,我也不是為了我自己,他們憑什么這樣欺負人?”
一時間,眾人看向金悅和張靖的眼神就帶了那么點兒研究的意味兒,男未婚,女未嫁,關鍵,張靖長的一表人才,張嬸又是個性格好的,怎么就拖到這么大還單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