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有句話是對的,人家憑啥教你啊!他們可是窮得身無分文。
鄭老伯拿起草鞋,只不過這編的速慢了下來,很明顯有心事。
他已經黃土埋半截了,可是這一雙孫兒還年輕,正直大好年華,還沒有娶妻生子,難不成陪著他老死在這里。
以前是想過讓他們跟著別人走,相由心生,那些人一看都不是善類,守在這里勉強活著。
想起現狀,現在是該為孩子們的將來考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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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從草叢中跑出去的三個半大的小子。
“虎子哥,俺決定了,俺要拜他為師。他那手刀功,俺要是學會了,就不愁走不出去。”
“鶴鳴,你想的容易,你拜師人家就要收你啊!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虎子擰著眉頭看著他說道,“再說了,你咋知道他武藝高呢!”
“就他拿著刀,眨眼的功夫,算盤珠子就出來了。還能不說明什么嗎?我看的心都提起來,好怕他削著手了。”
鶴鳴點頭如小雞叨米,“駒子說的對,我也好緊張的。”
“就算你倆有心,可咱拿什么給人家束脩,而且人家又不會在這里久留。”虎子一盆冷水澆下來,讓他們倆瞬間清醒了。
駒子激動的結結巴巴地說道,“咱……咱們跟著他們一起走啊!反正孑然一身,到哪兒都是一樣。”
“人家憑啥帶咱走?”虎子沒好氣地看著他們倆說道。
“咱有力氣可以干活啊!”駒子拳頭捶著自己的胸脯道,“撿柴火,生火。”
“俺看俺看他們有獨輪車,可以推車。”鶴鳴興奮地磕磕巴巴地說道。
“這些不夠!”虎子板著臉看著他們微微搖頭道,“誠意不夠。”借著月色看著他們好奇地問道,“咱們在這里這么久,經過這里的人也不少,你們咋那么想跟著他們走,你們咋就那么確定他們不是歹人呢!”
“這個……”鶴鳴猶豫不決地看著虎子。
“有啥不能說的,吞吞吐吐的。”虎子捶著他的肩頭道。
“我說的可能有些不入耳。”鶴鳴小聲的說道。
“啥意思?”虎子一頭霧水地看著他道。
“他們能從旱災最嚴重的地方走出來,這證明本身手段了得,走出去肯定行,咱跟著沒錯。”鶴鳴想了想又道,“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好是歹咱不知道,但是他們人少,如果真的起了歹意,咱也能應付不是嗎?”
“等等!你剛才還說人家武藝高呢?真要人面蛇心,咱不夠人家砍的。”虎子看著他們忙說道,“看那刀很少有的。”
“他厲害沒錯,又不是他們五個都厲害。再說了這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鶴鳴看著他笑吟吟地說道,“想跑也容易些。”
“哦!”虎子了然的點點頭,“照你們這么說來,咱們可以跟著。”
“可以是可以,關鍵人家也得讓你跟著嗎?”鶴鳴愁眉苦臉地看著他們說道。
說來說去,又繞回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