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是俺師父。”狗蛋兒看著徐文棟拘謹地說道。
就這?陶六一看著狗蛋兒眨眨眼道,“說啊!”
“說完了。”狗蛋兒清澈的雙眸看著他們老實地說道,哼哼……別以為俺沒感覺師兄瞪俺。
還是不說的好!
這個狗蛋兒該說的時候不說,陶六一在心里嘀咕道。
“還要說啊!那就是三人行必有我師,姚先生說的。”狗蛋兒看著他們憨憨一笑道。
陶七妮在心里偷笑,這個憨小子。
“有什么不能說的嗎?”徐文棟看著他們好笑地說道。
“沒有什么不能說,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陶十五眨眨清澈地雙眸看著徐文棟直白地說道。
“沒關系,咱們有的是時間。”徐文棟看著他們大方的說道。
“這要從土地廟說起……”陶十五簡單的說了下黑刀和刀法的來歷。
“還有這奇遇。”徐文棟驚訝地看著他們說道,心里忍不住泛起漣漪,看著陶七妮手中黑刀,這刀實實在在的做不得假。
通體漆黑,質樸無華,卻鋒利的很,看她取箭就感覺得到了。
陶七妮也知道這借口很爛,站不住腳跟,但是總比沒借口好,有本事你去查。
土地廟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說起取箭,簡直比自家軍中的郎中都厲害,也沒誰。
徐文棟很干脆地直接問道,“陶姑娘這醫術好厲害,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我哪兒會什么醫術啊!”陶七妮澄澈的雙眸看著他實話實說道。
“那取箭的手法,我們這經年的軍中郎中都比不上。”徐文棟挑眉看著她道。
“呵呵……”陶六一聞言笑了起來,“俺家妮兒拿兔子、野雞,練出來的。”
“這打獵,打的多了,吃不完,容易壞,所以就把箭取出來,撒上止血的藥粉,讓它們多活些日子。”陶六一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認真的解釋道,“剛開始的時候,血呼啦差的,后來越來越好。”
這是陶七妮在給狗蛋接骨后,為看師出有名,而做的種種努力之一。
“止血藥粉?”徐文棟剛才就想問了,這止血的效果實在太好了。
“姚先生配的,除了止血的,還有治療風寒的,驅蚊蟲的……”陶六一純凈的雙眸看著他細細地說道。
“他怎么懂那么多。”徐文棟驚訝地看著他們說道。
“姚先生家學淵源,他家可是兵部侍郎姚家,對于這些熟的不能再熟了。”陶六一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徐文棟說道。
“姚家,姚……”徐文棟仔細思索著忽然瞪大眼睛看著他道,“就是那個被滿……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