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胡思亂想,怎么可能?”楚九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他們才剛到這兒,是最安全的,他們沒有害我的理由。”眸光沉靜地看著他說道,“你太緊張了。”
“俺是真怕,他能想方設法的打俺三十軍棍,這三十軍棍如果打在你的身上會要命的。”唐秉忠緊張地看著他說道。
“不會的,怎么說兩家也是親戚。”楚九無奈地看著他說道,“你就安靜地在這里待著,真有事情了,騎馬去鳳凰嶺找我。”
唐秉忠還想說什么?被徐文棟拉拉他的衣服,“沒發生的事情,別自己嚇自己,咱們又不是不動的靶子,只有挨打的份兒。”看著他們倆道,“走走走,回房喝口水。”
三人回了徐文棟的房間,喝喝水,閑聊著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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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從善得到楚九要去鳳凰嶺駐扎的消息后,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砰的一聲推開了花廳的大門。
“沒規矩!”顧子義看著他輕斥道,“不知道通稟啊!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樣子。”
“爹,我聽說你讓阿九那小子去鳳凰嶺駐扎了。”顧從善急急忙忙地說道。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顧子義挑眉看著他說道。
“不是,爹,你這是放虎歸山,你怎么能把亳州城的門戶交給他呢?”顧從善著急地看著他一蹦三高地說道。
“那交給你?”顧子義深沉的雙眸看著他直接說道,“你覺得你行的話,你倆換換。”
“我才不去拿破地方呢!”顧從善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道。
“破地方?”顧子義騰的一下站起來,直勾勾地看著他說道,“那可是戰略要地,你說他是破地方。”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道,“你個兔崽子,你不過是嫌那里條件艱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重重的嘆口氣,看著不爭氣的兒子,在想起慶功宴上路大帥那一眼,真是欲哭無淚。
“這有福享,誰喜歡吃苦啊!”顧從善揉著自己的后背齜牙咧嘴地說道,稍微躲了躲,離他遠一些。
“這世上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顧子義退后兩步,坐在太師椅上,顫抖著手指著他,“唉……”
“爹,你別嘆氣啊!這阿九咱用他,也得防他啊!他真要做大了,兒子可壓服不住他。”顧從善偷偷瞥了他一眼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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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好好訓練啊!與兄弟們共同進退啊!”顧子義看著突然開竅的他,欣喜地說道,感覺又有了希望。
“爹,我這不是堅持不下來,更吃不了那苦。”顧從善說完比兔子竄的還快,躲到了門邊。
氣的顧子義胸脯劇烈的起伏,現在是說也沒用,打也沒用,他這是造了什么孽,養出這個兔崽子。
“爹啊!你先別只顧著生我的氣,咱得先解決眼前的大事。”顧從善走過去,坐在離門最近的圈椅上,“阿九如果背叛咱們,他的麾下個個驍勇善戰,咱可就元氣大傷了。”
顧子義看著他好氣又好笑,“你說你腦袋這么機靈,怎么就不用在正道上呢!”
“爹啊!說正事,正事。”顧從善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