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喪家之犬似的。
“大哥,就這么放過他走了。”唐秉忠不甘心地說道,“咱們應該乘勝追擊。”
“追上去干什么?”楚九面色平靜的看著他說道。
“當然宰了那混蛋了,給嫂子報仇。”唐秉忠嗓門洪亮地說道。
“那就是結死仇了。”楚九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于公于私都不行。”
“這咋不行了。”唐秉忠不滿地哇哇大叫道。
這大庭廣眾之下,楚九不愿意在糾結這個問題了,于是下令都,“行了,去打掃戰場。”
“主上那些馬怎么辦?”郭俊楠看著倒地不起腹部卻劇烈起伏的馬兒道。
“打理行裝這段時間,明日啟程前,如果能恢復過來,自然帶走了,顧少帥這份大禮咱們收了。”楚九毫不客氣地說道。
“主上,先給它們上藥吧!”姚長生雙手抱拳請示道。
“去吧!”楚九看著他點點頭。
姚長生領著兵卒,朝馬兒們走去。
陶六一看著被馬鞭抽的慘兮兮的馬兒,“真是心狠,看看這傷口。”拿著止血藥粉撒了上去。
“那陣仗任誰都會快馬加鞭,拼命的逃,自然下手狠了。”姚長生看著無助的馬兒道,“很快就好了,乖。”
“你怎么跟妮兒說話的調調似的,哄小孩兒呢!”陶六一滿臉笑意地說道,手上撒藥粉的速度可一點兒沒減。
“近朱者赤。”姚長生隨口說道。
結果四百多匹馬生命力堅強,除了顧從善的坐騎,實在不行了,活活跑死了。
其他的馬兒們上了藥,給它們割了些新鮮的青草,吃飽了,躺在地上好好養傷。
到了傍晚基本上可以站起來走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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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前沈氏看著自家閨女問道,“這就完了。”
“那娘還想怎么樣?提著刀干上他一仗。”陶七妮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感覺不真實,好像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沈氏搖頭失笑道。
“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震,匣里金刀血未干。”陶七妮輕哼一聲又道,“爺揍完了你,轟隆轟隆的碾軋過去,然后結束。”
沈氏聞言錯愕地看著她,哭笑不得地說道,“還真是這么回事!”隨即轉移話題道,“咱們明天就回去了吧!”
“都已經收拾行囊了,估計明兒一早就走。”陶七妮烤著手中的魚漫不經心地說道。
“咱真的離開鳳凰嶺了。”沈氏極其不舍地說道。
“怎么舍不得啊?”陶七妮好笑地看著他們說道。
“倒也不是,我是舍不得咱種的那些糧食,蔬菜。”沈氏可惜地說道,“這眼看著都能收了,尤其是番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