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家干活兒,磨出來的。”鐘毓秀伸出自己的右手道,“你看我的手,也有繭子,這是經常拿筆和拿繡花針磨出來的。”指指他的小手道,“你的手等回來拿弓箭,大刀,也會磨出來的,尤其是虎口處。”
“嗯!”楚澤元點了點頭道。
“學業跟的上嗎?”鐘毓秀擔心地看著他問道。
提及這個楚澤元高興地說道,“跟得上,太簡單了。”
“那是你都學過了,當然覺得簡單了。”鐘毓秀星眸看著他搖頭失笑道。
“那怎么辦?”楚澤元煩惱地看著她說道,“很沒意思的?”
“常學常新!每個人對同一段的文字有不同的理解。”鐘毓秀伸手捏捏他的鼻子道,敲敲他的小腦袋道,“這個要靈活一點兒,偏聽則暗……”
“兼聽則明,記住了!”楚澤元乖巧地點點頭道。
“好了,天不早了去洗洗睡覺。”鐘毓秀看著他說道。
“哦!”楚澤元輕點了下頭,看著她又道,“娘親,我師父什么時候回來。”
“怎么想她了。”鐘毓秀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
“嗯嗯!非常想。”楚澤元重重地點頭道。
“應該很快了!”鐘毓秀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說道。
“事情辦成了嗎?”楚澤元黑葡萄似的雙眸看著她閃閃發光道。
“辦成了。”鐘毓秀一臉欣喜地看著他說道。
經過對高明他們的‘盤問’確定沒有背叛自己,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帶上食鹽和銀子,向西進入襄陽;另一路人馬南下,重新開啟商道,除了賺銀子之外,當然忘不了陶妹妹心心念念的種子。
“到現在也不告訴人家偷偷摸摸干的什么事?”楚澤元噘著嘴不高興地說道。
“著什么急。”鐘毓秀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臉蛋兒道,“該知道的時候,就會讓你知道的。”
“那好吧!”楚澤元扁著嘴委屈巴巴地說道。
“別噘嘴了,都能掛油瓶了。”鐘毓秀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那娘親能說個具體時間嗎?”楚澤元拉著她的手搖晃著撒嬌道。
“舞勺之年吧!”鐘毓秀清澈的星眸看著他說道。
“啊!還要那么久啊!”楚澤元失望的說道,“還得六七年呢!”
“小傻瓜,六七年,眨眼就過了。”鐘毓秀揉揉他的腦袋道。
“我想快快長大,好幫爹爹!上陣父子兵。”楚澤元黑葡萄似的雙眸閃閃發光看著她說道,“爹爹太辛苦了。”
“有你幫的時候,到時候可別叫苦叫累。”鐘毓秀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說道。
“不會,不會。”楚澤元攥緊拳頭,揮舞手臂道,“我只恨自己長的慢。”
“你武藝如何了?”鐘毓秀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師父給我打開穴道后,我感覺那些內功心法也沒那么難了。”楚澤元眉飛色舞地看著她說道。
“那練到所謂的氣了嗎?”鐘毓秀明亮的雙眸希冀地看著他說道。
“娘,哪有那么容易,我才練了三個多月而已。”楚澤元忽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笑道,“有的人終其一生都難有。”高興地又道,“不過師父說我天賦好,堅持不懈地話,會有所得的。”
“成!反正都是訓練,練什么都成。”鐘毓秀無所謂的說道。
“娘親,沒有鋼筋鐵骨是承受不了練出來的氣的。”楚澤元純凈的雙眸看著她笑嘻嘻地說道。
“你要是單純的舞刀弄槍的話,我還能看懂,你說的這些,我真不懂。”鐘毓秀看著他寵溺地笑道,“不過有你師父呢!聽她的話。”
“嗯!”楚澤元笑著點點頭道。
“好了,讓春桃帶你洗漱去。”鐘毓秀拍拍他的肩頭道。
楚澤元起身將椅子放回原處,出了房間。
鐘毓秀從包里拿出兒子課業,仔細翻看了起來,這字有進步了,紙張也干凈了許多,墨汁不會滴一團一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