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他想得到,爹給我說他能撐到幾時?一個月,兩個月,能撐過冬天嗎?”顧從善翻著白眼道,“爹如果只是他手上的四萬兵馬,那一準能撐過。可別忘了,那是廬州城,單單百姓以十萬單位計,他們每天不說別的,吃吃喝喝,就需要多少。他阿九能撐到幾時?”
顧子義激動地搓搓手道,“準備,準備,你點齊兩萬兵馬,立馬出發。”
“哎呀!爹爹你終于同意啦!”顧從善高興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爹您放心,這一回不但拿下廬州城,也讓阿九死得其所。”
“你別想的那么簡單。”顧子義看著他叮囑道,“小心使得萬年船。”嚴肅地說道,“這些情況都是咱的猜測,具體情況不明朗,不能妄下判斷。”
“知道,知道。”顧從善嘿嘿一笑點頭道。
顧子義看著吊兒郎當的他道,“不說別的,你打算如何的走?你這途徑勇義和平陽,要怎么說?”
“當然是繞過去了,拿下廬州,這平陽和勇義,還有其他兩個縣,就成了咱的囊中之物了。”顧從善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兵貴神速,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那破地方上。”沉吟了片刻道,“咱和阿九的關系,雖不至于劍拔弩張吧!可也好不到哪兒去,萬一被他們給絆住了豈不坐失良機。”
顧子義欣慰地看著兒子,“真的長大了。”
“見多了自然就知道天下之大,以前你眼里只有阿九,哪兒有我啊!”顧從善委屈巴巴地說道。
“現在的你也是人家阿九的鞭策,不然你還是在勾欄院醉生夢死呢!”顧子義冷哼一聲不客氣地說道。
“爹呀!讓你夸一句就那么難啊!”顧從善不服氣地說道。
“我這不夸你,尾巴都翹起來了,再夸你,這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啊!”顧子義看著又要炸毛的他道,“餓不餓,一路趕回來。”
“餓了,早就餓了。”顧從善看向門外道,“秦管家,擺飯!”
“是!”秦管家早就讓廚房備著呢!所以這飯菜端上來的非常的快。
“兒子,這投石機好帶,可是這沒有石彈怎么辦?”顧子義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他說道。
“就地取材,沒有石彈,有木頭,砸不死的話,砸個半死,只要沒了戰斗力,還怕它個球。”顧從善信心十足地說道,“爹,您就擎好吧!”
“你別太莽撞了。”顧子義看著興奮過頭兒的他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顧從善手中的筷子夾起排骨道,“吃飯,吃飯。”
馬不停蹄的準備了三天,顧從善帶著兩萬人馬就出發了。
冬日里急行軍可真是遭罪,冷啊!那西北風刮的颼颼的,冷風如刀,直接將人從里到外給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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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墻上烈風將旌旗刮的獵獵作響,唐秉忠看著城外的營地,這些日子接連的修工事,看起來那真是星羅棋布,密如蛛網。
共設有十八道防線,全長三十余里,可謂是戒備森嚴。
“大哥,這鐵木爾蘇到底想干什么?”脾氣暴躁的唐秉忠已經被他磨的沒脾氣了。
這手中的烤肉在也沒有前些日子香了,冬天天干物燥,吃烤肉吃的他滿嘴氣了泡,就此作罷。
“不知道。”楚九面容冷峻的盯著對面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