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么?”給整的楚二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那些漢臣逃過一劫。”
“那倒未必。”姚長生眼底冰冷如霜的說道,神色和緩的又道,“咱二少不是說了要擊鼓鳴冤了。你看看他們是否能逃得過。”
“那他們完了。”楚二少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也是該!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他們甚至比草原狼更可惡。”
“呃……”姚長生食指蹭蹭鼻尖,這話題對他來說有些尷尬。
楚二少一抬眼就看著默不作聲的姚長生,“是吧!姚叔。”想起來爹爹說過姚叔的過往,聰明的閉上了嘴。
楚二少猛地擔心地說道,“咱拿下燕京了,黃河邊上的左都鈺不知道怎么樣了?他要揮師北上怎么辦?”
“他呀!現在阻止你徐叔、郭叔他們北上,肯定會北上救駕的。”姚長生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為了避免腹背受敵,這黃河他肯定要炸的。”姚長生面容冷峻地看著他說道。
“那咱們還打他的伏擊。”楚二少想也不想地說道。
“我已經派出斥候沿路打探了。”姚長生深邃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食指劃過下巴,心里不停的盤算。
“姚叔您又算計什么呢?”楚二少見狀興奮地看著他問道。
“你說前方這些將士們知道,家被燕帝、奸相他們給殺光了心里是個什么滋味兒。”姚長生琉璃珠子似的雙眸看著他問道。
“這還用說嗎?抄家伙,直接炸營,兵諫唄!”楚二少激動地看著他說道,“這簡直是自掘墳墓。”又微微搖頭道,“左都鈺會相信嗎?不是左都鈺的家人被殺了嗎?”
“這個二楞會統計的,等回來就知道了。”姚長生食指輕叩著桌案道,“其實殺不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讓他們相信。”
“我還有個疑問,姚叔他們殺的都是高官的居住區。”楚二少亮晶晶的雙眸看著他問道,“低階的兵卒住的地方肯定不一樣。”
姚長生聞言看著他微微一笑道,“說的對。”仔細斟酌道,“反正咱手里有那么多人呢!他們現身說法,能智取就智取,不能的話咱就打唄!反正也沒啥損失,物盡其用。能擾亂他們的軍心最好了。”
“嗯嗯!最好讓他們自己打起來。”楚二少點頭如小雞叨米道。
“行了,等二楞明天的結果吧!”姚長生看看帳外的夜色,“困不困忙了一天了。”
楚二少打著哈氣看著他點了點頭,“我去洗漱一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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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一千里地外的黃河邊上,左都鈺站在黃河的堤岸上,“水終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