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左都鈺看著走過來的嬌俏地姑娘,目光一下子柔和了起來,“金花,你怎么過來了,這路不好走。”
左金花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看著他說道,“不礙的。”好奇地問道,“結果如何?”
“自己看。”左都鈺朝黃河努努嘴道。
“水退下去了,是不是可以行動了。”左金花激動地說道,“終于可以回家了。”有些擔心地又道,“也不知道京城之圍解了嗎?”
“相信他們的能力,肯定解了。”左都鈺信心十足地說道。
“爹爹,真的要炸啊!”左金花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會死很多人的。”
“金花,不能因為你是姑娘就婦人之仁,炸黃河,一是為了阻止姓楚的北上,二是,良田變白地,恢復起來很慢!直接影響糧食產量,沒有糧草,我看他還怎么北上攻打咱們。”左都鈺看著自己最疼愛的被當做男兒來養的女兒,“祖輩們能問鼎中原,征服這二十萬里江山,心狠是必須的。不然咱們憑什么少數人統治那么多漢人。只有殺的讓他們膽怯了,不敢再反抗。”
“可是爹爹,這些年來他們反抗一波接一波的,武力根本就鎮壓不下去,反而造反的越來越多。”左金花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得拿出祖輩的氣勢,才能震懾住他們。”左都鈺面色嚴肅地看著她說道。
“可是爹爹,為什么不能對百姓好一些呢!這一路走來,千里無雞鳴,餓殍遍地。漢人有句話官逼民反,翻翻史書,都是農民揭竿而起的。”左金花滿臉疑惑地看著他說道,“以農為本還是有道理的。”
“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是咱們人微言輕,擋不住朝堂上大勢所趨。”左都鈺眼神黯淡無奈地看著她說道。
“爹爹,您可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左金花眼睛瞪的如滿月一般,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獨木難支,他們都主張狠狠的打,我主張和。你說聽誰的?”左都鈺輕嘆一聲說道,“我的意見根本無人理睬,還會冷嘲熱諷。”
“爹爹,您說這廟堂上的人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嗎?”左金花早就想問了,“不知道問題的癥結所在嗎?不知道該如何的做嗎?”
“知道,都知道,可就是做不到。”左都鈺攤開雙手看著她說道。
“這怎么可能?”左金花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說道。
“我說的是事實,沒有半句誑語。”左都鈺眸光慈愛地看著她說道,“就如你,耳提面命,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
“這個……”左金花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爹爹那還為這樣的朝廷賣什么命啊!”
“你娘是大燕的公主,為自家賣命是應該的。”左都鈺理所當然地說道。
左金花還能說什么?“爹爹打算如何做?對面的人不會讓咱輕松的就將河堤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