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君麻呂和白有些懵懂。
鬼鮫忍不住輕笑,聽起來上原還是個很重視自己部下的上司啊!
只有再不斬和滿月有些費解。
上原竟然連輝夜君麻呂這個尚未形成戰斗力的少年忍者身患重病都要費心幫他治療的么?
他們這些水之國出身的忍者向來冷酷,君麻呂這種少年得了重病只有送死的份…
四代水影矢倉巴不得他們都死光!
然而鬼燈滿月想起了一個傳聞,不得不打擊上原奈落的心思,他輕聲道:“但是我聽說這位擁有最強醫療忍者之稱的綱手大人已經退隱,自從戰爭結束之后,就再也沒有出手救過人了…”
“嗯。”
上原奈落點了點頭,望著遠處笑得歡快的金發女忍者,嘆了一口氣道:“或許是因為她自己的心理出了什么問題吧!”
綱手這個女人,患上了恐血癥啊!
誰能想到一個醫療忍者竟然會得了恐血癥,而起她還是忍界公認的最強醫療忍者。
上原奈落囑咐其他的成員繼續趕路,自己則帶著輝夜君麻呂走向了綱手和靜音。
綱手朝著他們的方向迎了過來,身體停在了上原的身邊,彎下腰在他的肩頭吐氣如蘭,歪了歪頭道:“怎么樣,小鬼?還是忘不掉我,我們現在找個地方…”
“綱手大人!”
靜音在旁邊緊張地扯著綱手的肩膀:“注意你的形象啊!不要這樣逗弄他了,這還是個孩子啊!”
綱手沒有理會,只是靜靜地聽著上原漸漸加速的心跳。
上原奈落無奈地伸手把綱手的腦袋扒拉到了一邊,嘆了一口氣道:“…圖我的錢就直說,不用這樣吧?綱手前輩。”
“切,不經逗的小鬼!”
“我這里有五百萬兩…”
上原奈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卷軸,輕聲道:“我可以和你賭,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綱手臉上的漫不經心頓時收斂了起來,只是低頭看著上原奈落皺起了眉心:“什么要求?”
“幫忙給他檢查一下身體。”
上原奈落指了指自己旁邊的輝夜君麻呂,輕聲道:“他是最后一位輝夜族人,綱手前輩應該聽說過吧?”
“水之國的輝夜一族?”
綱手非但聽說過輝夜一族的名號,更聽說過這支忍族的一些秘聞:“我沒記錯的話,即使是和平年代,輝夜一族也從來沒有長壽的忍者,他們的性格會受到血繼變得狂暴…”
綱手并不怎么關注輝夜君麻呂的事,她對上原奈落更感興趣,稍微提了幾句輝夜一族的事,就把話題轉移到了上原身上。
“小鬼。”
綱手的手指挑了挑上原手中的卷軸,嘴角勾勒了起來:“明明我們是來賭錢,你卻讓我來幫忙治病?”
上原奈落聽出了她話語中的不滿,扶了扶自己的額頭道:“如果你愿意的話,會有人愿意給你送錢…但是在賭桌上,你應該沒怎么贏過錢吧?”
“……”
綱手的額頭上肉眼可見地崩出了一個十字筋,因為上原奈落說的的確是事實。
綱手臉上的怒氣忽而散了下去,輕聲吩咐道:“靜音,你去檢查那個輝夜一族的小鬼,我和這個小家伙去玩兒幾把!”
“是,綱手大人!”
靜音心里松了一口氣,恭敬地點了點頭。
綱手和上原奈落跟在他們的身后,在附近尋找到了一個擺著座位的休息區,綱手從口袋里拿出了骰子,上原奈落解開卷軸封印,取出了一摞摞錢。
一邊檢查身體。
一邊開了賭局。
嘩啦嘩啦…
骰盅響了起來。
“單。”
“雙。”